“褚老,褚老,不得了啦!了不得啦!孫奇逢來了,

吳一誇張地用手在額頭一抹道:“你看,全是汗啊。”

“小吳啊,你是說直隸容城的孫奇逢來了?”

吳一介面道:“可不是麼,我已把他的一家子安排在宣傳部的招待所裡。”

褚老道:“也好,來了一位真正的大儒,小吳啊,好生安排吧,目前黎城高等學院以籌備完,最好讓孫奇逢去,想辦法挽留他,他的號召力,可不一般,往後,像這種已出名的,還沒出名的文人大儒,慢慢會彙集到這裡,在學術上可以交流,在思想、理論、主義上不要去強迫,讓他們自己去看,自己去理解,人民南路那邊的學院區住房也快完成了,這些住房就是分配給以後有功人員,對解放區作出特殊貢獻的人準備的,全是單獨的四合小院,院內主房、書房全是落地大玻璃窗,獨立衛生間,抽水馬桶、洗手池,米白色地磚,電燈照明,一共建了20套,還有小一號的三合院,裡面設施差不多,也有20套,在人民北路上是四幢五層公寓樓房,一共120套房,每戶240平米,除去主室,客廳,2廚房,2衛生間,書房,另隔有四個小房間,這是專門為現在的社會家庭設計的,因為有錢能買這房的人,一般家裡全有小妾,丫鬟。四幢樓目前是整個黎城的標誌性建築,四樓合圍著樓下一個小湖泊,四周建有樓臺亭閣,沿湖有長廊,遍種桃柳樹,原本是穿越眾的居住地,後然一想,不需要,用大虎、新娟的話來說,我們的歸宿不在這裡,所以乾脆成了房地產買賣了,現在預訂的全是實力很強的商戶,大戶們,哈哈,條件也差不多成熟了,對哪些有進步思想的文人,好生相待,對那些只會空談還頑固不化的不要理睬,這種文人最多,也很討厭,我們想擋是擋不住的。”

孫奇逢,字啟泰,號鍾元,直隸容城(今河北保定容城)人,明末清初理學大家,與黃宗羲、李顒齊名,並稱“明末清初三大儒”。

孫奇逢萬曆二十八年中舉,後父母接連去世,在鄉廬墓6年。期間,刻苦讀書,經、史、子、集廣為涉獵,並多與賢友切磋論學。明萬曆三十九年(1611年),居孝期滿的孫奇逢開始遊學京師,廣交名士。

去年滿清入關後,原本的歷史走向是孫奇逢南遷河南輝縣,河南輝縣在夏峰村授徒講學20餘年,著書立說,研讀各家經典,創立“夏峰學派”。黃宗羲評價“北方學者大出其門”,故孫奇逢又有“北方孔子”的美譽。

可是現在,孫奇逢帶著家小,正南下趕去輝縣,半道上偶然間看到了某一期《黎城週報》後,立馬帶著家小,趕到了黎城,找到了《黎城週報》編輯部,上報到吳一手裡。

另有外國傳教士湯若望,徹夜難眠,桌上的某期《黎城週報》赫然寫道:“太陽中心說,地球以太陽為中心,地球繞太陽一圈為一年,而月亮環繞地球運轉,在太陽系中,有8大行星,分別為水星、火星、地球… … .”

要知道此時的日心說,才剛剛被哥白尼發現,而要得到證實卻在60年後,約翰尼斯開普勒和伽利略伽利雷證實。

而另一篇為地球分南半球和北半球,兩個極點為南極和北極,常年被冰雪覆蓋,而赤道… … 。

湯若望坐不住了,找到了當時任通政司的李天經。

先來說一說李天經此人。

李天經,字性參、號仁常,吳橋縣城關鎮駙馬村人。祖父李懿,曾任明朝西寧道兵備副使,為邊防名將,文武兼備。李天經歷任國子監博士、戶部驛外郎、濟南郡太守、山東督糧道、陝西按察使、河南右布政使、光祿寺正卿(一品),官至兵部尚書,他為官清正,被譽為“李青天”,並且是我國曆史上著名的天文學家。

原本的李天經正要辭官,原因就是不當這個清朝的官,正打算以病老為名,辭歸故里,這一天,湯若望來拜訪,連忙引進書房,等丫鬟上茶完後,只見湯若望很神秘地掏出了一個裝訂本《黎城週報》,這一看不打緊,把李天經給吸引住了,短短的幾篇文章,《黎城週報》是用來科普的知識,可在這二位看著後,是越來越心驚,要知道,李天經曾和李之藻、王應麟及外籍傳教士龍華民、鄧玉涵、羅雅谷、湯若望等人參與,經過不懈努力,歷經五載,完成《崇禎曆書》,它從多方面引進了歐洲古典天文學知識,內容包括天文學基本理論,三角學,幾何學,天文儀器,日月和五大行星的運動、交食,全天星圖,中西單位換算等,共四十六種,採用第谷(1546—1601)的太陽系結構系統,計算方法中翻譯了哥白尼(1473—1543)《天體執行論》中的許多章節,還有開普勒(1571—1630)《論火星的運動》一書中的材料,曆法計算中不用中國傳統的代數學方法而改成幾何學方法,該書126卷,全是他稽核的,而現在看到的是什麼?五大行星,變成了八大行星,還對這八大行星做出瞭解剖,行星的大小、質量、組成物質、溫度及每一顆行星的衛星,星環等等,短短几千字,包含了一個太陽系,只能用震驚,震驚來形容了。

大明理學家劉宗周不是坐不住了,而是氣不過了,在大明像劉宗周這種文人很多的,不過別人如果碰壁要麼回頭,要麼改變,可是劉宗周就是一根筋,那麼先來說一說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劉宗周,字起東,別號念臺,明朝紹興府山陰(今浙江紹興)人,因講學于山陰蕺山,學者稱蕺山先生。他是明代最後一位儒學大師,也是宋明理學(心學)的殿軍。他著作甚多,內容複雜而晦澀。他開創的蕺山學派,在中國思想史特別是儒學史上影響巨大。清初大儒黃宗羲、陳確、張履祥等都是這一學派的傳人。劉宗周的思想學說還具有承先啟後的作用。當代新儒家學者牟宗三甚至認為,劉宗周絕食而死後,中華民族的命脈和中華文化的命脈都發生了危機,這一危機延續至今。

那麼劉宗周最後為什麼要絕食尋死?也就是說明年1645年7月,劉宗周要絕食了,接下去就說說他的過往生平就知道,此人這樣的死法是合情合理的,還帶有一絲的悲壯。

萬曆二十九年,也就是1601年,劉宗周高中狀元,人生三大喜,一曰,狀元及第時。二曰,同房花燭時。三曰,他鄉遇故知。可是巧不巧,此時劉宗周母親正好去世,劉宗周只能丁憂三年為母守孝,這是古人的大規,三年後,什麼菜全涼了,只能在家苦讀經書,做做學問。

到了天啟年間,時來運轉,被朝廷任命為禮部主事,不出一年又升任右通政,就這樣正式踏入官場,可是劉宗周跟其他人不一樣,不入世俗,自己想什麼就做什麼,這樣的人在官場上不可能官運亨通。

當時,魏忠賢當道,許多文人官員被魏黨排擠出朝堂,要麼投奔魏黨,要麼繞道避之不及,而劉宗周主動去得罪魏忠賢,還順帶著把客氏也得罪了,客氏何許人也,她是天啟得奶孃,也就是說,天啟帝喝客氏奶長大的,有明朝野史說,天啟帝跟客氏是有野情的,後宮的嬪妃敢怒不敢言,有誰反抗,不出幾日,這嬪妃就莫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