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連老皇帝也是謀朝篡位才坐到這個位置上的。想到這裡,雲楚月內心更加不屑。

“在想什麼呢?”容寒疑惑詢問。

雲楚月一動不動望向別處,儼然是在走神。

“沒事。”雲楚月反應過來,向容寒道謝,“剛剛謝謝殿下幫我解圍。”

“小事一樁。”寒王挑眉,“那人乃是京城太守麾下的官員,你若真得罪了他,怕他日後會對你使絆子。”

“還是寒王想的周到。”雲楚月禮貌回應。

一來她和容寒不熟,二來元清提醒過她,讓她離容寒遠些。雲楚月刻意疏遠容寒,不願與他有所交集。

“對了。”容寒像是想到什麼事情,伸手找小廝要來錢袋,“上回我不小心撞到了你,還沒向你賠禮道歉。這些銀子也不知賠你摔壞的那些東西夠不夠。”

雲楚月低眸看了眼錢袋,便讓採荷接過。

“雲姑娘!”

雲楚月剛要說說話,身著藕粉衣衫的女子匆匆下樓,走到雲楚月身邊,“原來您已經到了。曼心姑娘都等您好久了。”

聽到沈曼心的名字,容寒微微愣了下。

“好,我知道了。”雲楚月答應。

隨後她轉過頭,同容寒打了聲招呼,就上了樓梯。

望著雲楚月的背影,容寒陷入了沉思。

“殿下?”方才想要佔雲楚月便宜的男子又折了回來,小心翼翼湊到容寒身旁。

“怎麼了齊大人?”容寒朝齊山海笑了笑。

“您可是也看上了那位姑娘?要不然我找老媽媽說聲,把她買下來送給您?”齊山海朗笑,神情十分放蕩。

容寒仔細一想,齊山海的官級還未到參加宮宴的地步,想來是對雲楚月面生,不知雲楚月從前是明王府的人,還以為她在怡春院做事。

“沒有,我不喜歡那樣的。”容寒嘴角微勾。

說完,他揮了揮手,幾個身著薄衫的姑娘便匆匆迎了上來,往容寒的懷裡撲。

“寒王好眼光!寒王好眼光啊!”齊山海一愣,隨後忙不迭拍起容寒的馬屁。

容寒回到座位,齊山海順勢跟上,給容寒倒了杯酒。

房間。

關上門,外面嘈雜聲小了大半。

沈曼心坐在梳妝檯前,神情鬱鬱寡歡。直到雲楚月來,她才勉強扯出一抹笑意。

“怎麼回事?我聽老媽媽說,你這幾日身子不好?”雲楚月關心沈曼心。

“沒有。”沈曼心搖了搖頭,“許是最近太累了?”

雲楚月走向沈曼心,朝她伸出手。

“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