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也罷!說說吧,你要為兄如何賠償,額…事先說明,不要太過分。為兄畢竟只是大虞的國師,不是…呵呵!”

“師兄多慮了,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

“快說吧,陛下還等著為兄回宮覆命呢!”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就是想——帶兵!”

沈守缺聞言臉色一變,這一點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曾經的沈軒最大的願望便是早日進階劍仙境,好去鎮魔城與魔族廝殺。

如今沈軒劍心破碎,一身修為化為烏有,殺魔族的願望是無法…等等…莫非?

鎮魔城裡與魔族廝殺的可不是隻有修士啊!

沈守缺注視沈軒的雙眼許久,在他的眼睛裡好似看到了堅定與決絕。

“此事…為兄做不得主。小師弟隨我進宮吧,正好陛下也想見你一面。”

“陛下要見我,為何?”

沈軒奇怪道。

“長青回來後說了武德營眾人在背後刺字的事情,還有嶽武穆和背嵬軍的故事。陛下很感興趣,想讓你當面再講一遍。”

沈軒聞言恍然大悟。

嶽武穆的故事對於武德營的眾好漢們來說,不過就是一首悲情英雄的輓歌。可聽在某些帝王的耳中,其意義可就深遠了許多。

連下,沈守缺帶著沈軒便前往皇宮。

沈守缺主修無情道,也便是法家。但無情道更多的是體現在治國理念與方式方法上,對修為沒有實際上的幫助。

所以沈守缺還是一名雜修,所謂雜修便是沒有主要的修行方向,只要覺得適合自己亦或比較實用的功法,都會拿來練一練,正所謂藝多不壓身!樣樣通,樣樣稀鬆!便是對雜修最好的解釋了。

沈守缺施展五行遁術帶著沈軒離開靖平司峽谷,前往虞都。

到了城門處,二人現出身形,出示令牌。

守城士卒驗證了二人身份後,給予放行入城。

入城之後沈守缺再次施展遁術,轉瞬便來到皇宮大門處。

皇宮大門處的禁軍守衛自是認得沈守缺這位國師,可必要的程式卻是不可減免,又是一番查驗後,才由一名內侍帶著二人朝御書房行去。

皇宮之內,卻是不好再施展五行遁術了,否則便有藐視皇權的嫌疑。

景隆帝自登基後,便喜歡在御書房內與內閣商議國事,只有人數較多時,才會去偏殿。

三人來到御書房外,內侍告罪一聲便提前退下,一直侯立在御書房門外的魏廣季手撘拂塵,過來相迎。

沈守缺朝魏廣季拱手剛要說話,便聽到景隆帝憤怒的咆哮聲從御書房內傳出。

即便隔著厚實的實木門板,卻仍是十分清晰的被三人聽到。

“一群廢物!通通都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