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問,你這是中了怪異劇毒。”白來看著那些血就有點反胃,“老大,這血怎麼看都有黑色的蟲子在蛄蛹。”

“本來就是,這些都是蠱蟲。別看它們快死的樣子,但是隻要再碰到他的新鮮血液立刻可以滿血復活。”

“嘔…”白來想到就噁心萬分,“之前那陳家魚莊就這種東西,還有醉吟樓似乎也是。”

“看來這條大魚真的需要很長的長線才鉤的出來啊。”白妙音拿出一隻晶瑩剔透的酒杯,空手點燃一符化為符水融入酒杯之中,同時將酒杯中的水潑向冷七右手手掌心,隨著一聲聲刺耳尖銳的蟲子叫聲,冷七疼得脊背冒冷汗。

白來一邊強忍著內心作嘔一邊問:“老大你這是?”

“現在那些蠱蟲才是真的死了。”白妙音用方才裝符水的酒杯隨意舀了一下,頓時酒杯中全都是那些小黑蟲的屍體,很快它們全都化為的星星點點漂浮在酒杯之中。

冷七看著自己瞬間癒合的傷口慢慢站了起來:“我天生如此。”

“嗯,我知道。”白妙音將酒杯隨手一丟,白來和冷七都愣住:“酒杯丟哪裡去了?未見落地?”

“秘密。”白妙音這幾天獲得了不少資訊,最主要的一個就是有個自稱是她的隨身系統的傢伙猛然間出現,抱著她一陣痛哭流涕死皮賴臉非要跟著她。方才那酒杯便是丟給那系統去處理。

這事她打算天知地知她自己知。

冷七抱拳感謝:“多謝您兩次救命之恩,冷七這條命是您的。”

“快別這麼說,你的命是你的,你可有什麼隨身物件值錢的或者說有用的,萬一哪一天我有求於你,你應了我這請求便算是還了我這人情,也了了緣分。”白妙音眸子裡透出一抹激動:好想快點到那一天。

只見冷七從脖子上解下一根黑色麻花繩,帶出來一枚黑玉雕刻而成的圓扣。

白妙音眯縫著眼睛瞧著:“這黑玉色澤甚好。”

冷七雙手輕輕掃過,那圓扣就一分為二,他將其中一半遞給白妙音:“這是我唯一從小戴到大的物件,雖然我不知道它來歷也不知道它有何用途,但是我知道它可以一分為二。”

白妙音接過那一半黑玉細細瞧著:“我這一半變成了蛇身。”

冷七這才看向自己手中的黑玉:“怪事,它居然可以變化形狀?我這一半變成了,蛇?”冷七不確定地問道。

白妙音搖頭:“你手中的那一半是龍身。好好收好,繼續戴在脖子上任何時候都不可再取下。”

冷七點點頭又將那一半黑玉戴好,他低頭看去:“變成半圓了。”

“記得第二個任務,這一大桶酒給你帶回去分享給別人。”白妙音說完直接消失,看得冷七目光中充滿欽佩,他輕聲問白來:“掌櫃的過於瀟灑,這等本事可不一般。”

白來小聲交代:“不要提及。”

“懂,不知我怎麼稱呼你好?”

“不必客氣,店小二或者白來都成。你我是好兄弟。”白來說著還踮起腳尖拍了下冷七的肩膀,冷七樂呵呵離開。

白來瞅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特別小聲的嘀咕:“老大也不知道是抽什麼風非要我和他好好套近乎,說以後還要指望他,切,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嘛。”

正好白鎖路過聽了個清楚,於是走到他身旁在他耳邊輕聲道:“人家長得特別好看,這就是特別之處。”

“切,我們都比他好看!”白來有點不服氣轉身走了,白鎖看著白來的背影就想笑:“他還當真了?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