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來氣鼓鼓回到自己房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望著房內破破爛爛的樣子就更生氣,一邊踢著那些瓶瓶罐罐一邊小聲抱怨“來這裡做什麼破爛酒館?那還不如回去開魚莊。”

“要來這裡是你,要回去又是你?你這傢伙一天三個變。”白鎖不知道又從哪兒冒出來,白來更氣了:“雖然這房間沒有門,但是你能不能自覺點尊重一下我?”

“不能。”白鎖嘿嘿笑著抱了抱白來,“好了不要生氣,又沒有人說你不好看。”

“我不是氣這個,你說我們來到皇城就真的要在這裡一直經營這破酒館嗎?”

“沒什麼不好,你可知我們這些天探聽了多少訊息?”白鎖敲敲打打著,不一會兒就在地面燃起了一團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裡看著破實際上要什麼有什麼,你要是嫌棄這屋子簡陋你就自己用法術裝一裝。”

“你們倒好在妖那一邊,我是一直在人這邊並未探聽到什麼訊息,倒是光給人家傳話和保護人了。”白來拿著一根木棍兒戳著那火堆,白鎖遞給他一個烤地瓜:“老大那是信任你才讓你去做這些事,像我們兩個並不適合去做,因為我們沉不住氣。”

聽到白鎖這麼說白來心裡好受了些,接過烤地瓜咬了一口:“這地瓜怎麼這麼甜?好吃。”

“那是,必須好吃到讓外面那些妖嗷嗷叫,不然他們能總來嗎?他們不來我們怎麼能探聽到更多皇城的訊息呢?沒有這些訊息我們怎麼能做大事呢?”白鎖一陣反問讓白來樂呵呵:“也是,那我也努努力看看能不能在人這邊多找點有用之人。”

倆人吃喝到半夜倚著各自的身體睡去。

第二天早上白妙音見到他們倆這副模樣哭笑不得,拿出一長條雞毛撣子掃著他們兩個的鼻子。

“阿嚏”“阿嚏”

他們一下醒來揉著鼻子,睡眼朦朧看著白妙音:“老大你幹嘛?”

“你們兩個誰回去一趟?”

“回去幹嘛?”白鎖又打了兩個噴嚏,白來舉了手:“我回去看看吧。”

“嗯。”白妙音也沒說讓白來回去幹嘛,整的白鎖十分好奇送白來到大門口:“好好的,老大幹嘛讓你回去?”

“那還用說,指定是不放心那塗詩怡唄。那女人不知道在做什麼打算。”

“喔。”白鎖想半天也沒有想明白白妙音在乎那塗詩怡做什麼,反倒是猛地想起那天聽到妖怪們聊天聊到的那件事,他急忙跑到白妙音面前一頓吧啦吧啦:“就是這樣。”

“照你這麼說現在那空著的別院就是封家?”

“是,那些妖怪們都在那修煉,聽說就是因為當時封家人全家莫名死亡,那宅子就空在那無人靠近。”

“那宅子在哪?”白妙音拿出一張地圖鋪開,白鎖撓撓頭:“這我無法分辨,這地圖沒畫出來那貓妖說的那些大樹什麼的。”

“你去問到具體地址,然後回來告訴我,不可一人前往。”白妙音每天要做的事就是過濾資訊,哪些資訊是重要的,哪些是不重要的,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她漸漸明白白笙歌為何要經營這麼一家破爛酒館了,用處太大好處太多。

她甚至都要懷疑白笙歌和這皇城或許有什麼秘密的關聯。

白鎖打了個哈欠,就聽白妙音問他:“可有聽到皇城有什麼奇怪的小和尚出入?”

“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