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侍衛們拉住了上官白灼。

才沒能讓鮮血灑滿御書房的大殿。

“白灼,你這個傻丫頭,你怎麼這麼傻!”

上官大人看著滿身憔悴的女兒,心都像是被什麼給狠狠地揪了起來。

葉宛月將現場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其餘的幾位大人,看著眼前的一幕也是非常的震撼。

他們沒想到上官大人也會牽扯到這件事情上來,更加沒想到,上官白灼父女兩人居然會如此剛烈。

他們也說不上是惋惜還是欽佩。

內心極其複雜的看著這一幕幕的發生。

“皇上,一直這樣問下去,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不然先將他們收押,在慢慢審問。”葉宛月輕輕伏在夜天灝的耳畔說著。

“來人啊,將這兩個人給朕押下去,看好了,不准他們見任何人,更不准他們尋短見。”夜天灝吩咐著。

“是!”

很快,侍衛們便將鬼哭狼嚎的父女兩人拖了下去。

孫大人三人,也被遣了下去。

現場也暫時告一段落。

夜天灝被上官大人父女兩人吵吵的腦袋疼,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半磕著眼眸微微依在木椅上,“宛月,剛剛他們父女的反應,你怎麼看?”

葉宛月看出了夜天灝的疲憊,她上前幾步,來到了夜天灝的身邊,輕輕地幫夜天灝揉著太陽穴。

夜天灝感覺到了眉間傳來的溫暖觸感,之後,他便放下了自己的手,閉著眼睛任憑葉宛月的輕柔手法。

很舒服。

他微微磕著眼眸,神態也由最初的滿臉愁容,轉變為了此時此刻的臉頰舒緩。

細微的表情變化,葉宛月也全都盡收眼底。

看得出皇上的神態放鬆了,葉宛月才緩緩開口:“剛剛上官大人,分明就是想要護全家人和上官白灼,自己一個人將罪過扛下來。”

“那上官白灼呢?”夜天灝也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直接再次問詢著。

葉宛月認真回答著皇上的提問:“上官白灼的話,其實我一開始,真的沒有懷疑她,還以為她就是真的魚落雁呢。”

“非但如此,上官白灼既然不是魚落雁,可是有一點非常好奇,她為什麼唱戲還那麼好聽呢?還有那日戲社的那些人,到底針對的是上官白灼,還是魚落雁,亦或者……”

葉宛月的話沒說完,頓了頓。

夜天灝自然知道葉宛月想說什麼,便直接接話道:

“亦或者,當時那個時候他們便是在演戲,目的就是為了讓咱們兩個信服。”

葉宛月點點頭:“皇上聖明,臣妾便是這個意思。”

“朕也是覺得奇怪,到底他們的佈局是從哪裡開始的,加之,上官一家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夜天灝輕輕訴說著自己的疑惑。

畢竟為了得到夜天灝的青睞這種鬼話,太過牽強。

為了得到皇上的青睞,去殘害太后,怕不是腦袋有問題的惡人,才能想到這樣不知死活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