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晝心念一動,拿起放置在工作臺上的那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隨意找了一處乾淨的動作,盤膝而坐,運轉真氣,對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開始附魔。

‘還別說,這位許執事的演技,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劉宏巖看著愣了半日之後的許晝,睜開雙眼,就拿起工作臺上的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隨後又找了一處乾淨的地方,盤膝而坐,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放置在雙膝之間,右手食指中指併成劍指,運轉真氣,從劍指處滲透而出。

緊接著似乎是開始對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進行附魔工作!

雖說附魔師和煉器師相輔相成,可他如今連煉器師都還不是,所以把整個心思都放在煉器一途,對於附魔師的瞭解,除了道聽途說之外,沒有專門打探過,更沒有親眼見到過附魔師對玄器是如何附魔的,可別說,就許執事現在這一副模樣。

還真有點像附魔師對玄器進行附魔!

當然。

也僅僅只是有點像,正如他不瞭解附魔師,也沒有親眼見到過附魔師是如何附魔的,但他清楚,就算是再如何厲害的附魔師,也不可能會閒得無聊對一件失敗品進行附魔。

而且失敗品能否附魔成功,都很難說。

反正他就沒有聽說過,有哪一件玄器失敗品,被附魔師成功附魔過。

也不是沒有附魔師閒得無聊,準備嘗試下,對玄器失敗品進行附魔,是否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可卻都是以失敗告終。

‘看來這位許執事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寧願是在我面前演一場戲,也不明言,以後能不得罪這位許執事就儘量別得罪這位許執事,否則就這位許執事的城府,真要是敢得罪他,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劉宏巖無比後怕道。

一想到這裡,劉宏巖瞪大著雙眼,死死地注視著,盤膝而坐,像是對‘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進行附魔的許晝,他雖然知道,這位許執事是在演一場戲,對於附魔這種事,在他沒有成為煉器師之前,他也不會有任何興趣可言。

所以。

如今許晝的所作所為,除了演技極佳之外,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收穫。

他寧願回去睡覺,也不願意在這裡看著許晝的表現。

可是他不敢,就這位許執事表現出來的這等態度,他要是真敢跑回去休息,缺少觀眾,導致表現失敗之後,以這位許執事的城府,他可不會有好果子吃。

也只能陪這位許執事演下來!

只希望這位許執事能早點結束這一場鬧劇!

‘不是吧,有必要演到這等程度嗎?’

良久之後,劉宏巖看著許晝還是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彷彿是真的在對‘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進行附魔,欲哭無淚,可卻不敢有任何抱怨,更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也只能暗自吐槽道,

‘難道說,想要演技好,就要先把自己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