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

許晝完成最後一道符文印刻之後,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看著放置在雙膝之間,那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臉上全然是興奮之意。

與上一把黃階上品玄器碎星錘和黃階上品玄器蜂窩一樣,他在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也印刻了六種三十六道符文。

雖然有過前兩次在黃階上品玄器極限附魔的經驗,可是這一次在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上印刻六種三十六道符文,也是十分的困難,說一句比登天還要困難都不為過。

除了印刻第一道符文稍微比較簡單外,其餘三十五道符文,幾乎可以說,一道比一道困難。

每一道符文的難度,都是前一道符文的難度一倍之多。

也是經歷過無數次失敗,許晝才好不容易在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上附魔完成。

無精打采,卻還是要裝著聚精會神,看著許晝表演的劉宏巖,見許晝做完一個古怪的動作之後,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下意識看向雙膝之間的那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似乎是已經把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附魔完成。

他心底忍不住讚歎不已。

還別說,這位許執事的演技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耐心也比尋常人要足。

為了圓謊,硬是從早上開始,就在他面前,表演對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進行附魔,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樣子,像是真的就在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進行附魔,一直到現在結束,就連結束後的欣喜也都表現了出來。

如果不是知道,這位許執事進行附魔的‘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就是一件是失敗品,失敗品就算是再如何進行附魔,也不會有成功的機會。

就許執事從早上的到現在的表演,他還真會以為許執事是在對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進行附魔。

“許執事,你這是對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附魔完成了?”

劉宏巖臉色一正,下意識詢問道。

該配合演出還是要配合的,免得被許執事發現破綻,到時候給他小鞋穿可就麻煩了。

“沒錯!”

許晝點了點頭,拿起放置雙膝之間的那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起身,隨口答道。

“既然許執事你對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附魔完成,你看你是回去休息,還是就在這裡休息,如果許執事你在這裡休息的話,我讓人給許執事你送點好吃的的過來!”

劉宏巖諂媚著笑容,再一次詢問道。

“休息還不急,還是先測試下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的威力到底如何!”

許晝搖了搖頭,拒絕劉宏巖的好意。

從當初得到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的圖紙之後,他就十分好奇,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的厲害之處,憑藉圖紙上三言兩句的介紹,就讓他無比的好奇,可惜僅僅靠著圖紙,是無法真正發現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的厲害之處。

只要靠著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本身才行!

自不久前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煉製完成之後,他就迫不及待想要測試下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的厲害之處,以及神異之處,可當時還沒有附魔,還不算真正的完成,也只能強忍著好奇心,對這一把黃階上品玄器水火子母劍進行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