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侯府?

阿月有些懵,她看了看湛墨,又看了看江夏。

此時,湛墨已經將昏迷的青竹給扛在了肩膀上,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江夏隨手找了一件斗篷披上,拉著阿月就走了出去。

一路上,江夏將青竹的家裡的事情和阿月說了個清楚。

阿月聽到了青竹原來是忠義候的兒子的時候,心中很是驚訝。

她聽完了之後,低著頭不說話。

江夏看著阿月的這幅樣子,心裡也很是難受。

不用問清楚,她就知道現在阿月的心裡想的是什麼了。

半晌,江夏才伸手攥住了阿月的手,“阿月,給青竹一個機會,你不要自己胡思亂想,什麼事情都要等青竹當面和你說,除了青竹之外,任何人跟你說的話,你都不要相信。”

阿月聽著江夏的話,抿著唇點了點頭。

她此刻的內心裡,也是充滿著懷疑。

可是江夏的話,讓阿月的內心裡有了一點安慰。

是啊,這件事情,得等到青竹親口對自己說才行。

這邊,兩人到了忠義侯府的時候,魏東山知道了青竹的事情,便叫來了府上的府醫給青竹診治。

府醫是跟著魏東山曾經上過戰場的軍醫,魏東山很信任。

江夏和湛墨還有阿月都等在外面,魏東山坐在輪椅上,身後,推著他的人就是魏東山的妻子管氏。

也就是青竹的生母。

湛墨看向魏東山,道:“伯父。”

看向管氏,又道:“伯母。”

魏東山看著湛墨,“少將軍,此番青竹給你添麻煩了。”

湛墨擺擺手,道:“是我沒有思慮周全,不該讓他獨身一人去。”

魏東山卻搖搖頭,悶聲道:“這個孩子,總是有個缺點就是太輕敵了,我以前總是勸他,他也實在是聽不進去!”

說著話,魏東山看向旁邊的江夏,道:“想必這位就是少將軍的夫人了吧?”

江夏點點頭,“侯爺好,初次見面。”

魏東山看向江夏的眼神裡,帶著驚訝和佩服。

湛墨娶了妻子的事情,魏東山是之前聽說的,本以為是從山村裡娶的妻子,一定是上不得檯面的,可是沒想到今日一見,卻完全打翻了魏東山的想象。

看來,這能讓湛墨和湛家人滿意的媳婦,肯定也非同尋常。

正在這時,府醫開啟了門,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