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墨和江夏回了湛府中。

江夏才意識到,四個孩子並沒有在家裡。

江夏有些好奇的看向湛墨,“四個孩子呢?”

湛墨老實道:“一個為了學武功秘籍去了,一個為了開採上好的玉石去了,還有一個為了一本孤本出去了,還有一個為了養毒蟲也走了。”

江夏聽著湛墨的話,很是不解,半晌,江夏才像是忽然想起來一樣,道:“看來,是你這個當爹的在中間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湛墨假裝聽不懂。

帶著江夏往前走,道:“我把之前你住的宅子裡的東西全都弄來了。”

阿月端著茶水出來,笑著道:“主子,奴婢也來了。”

江夏看著阿月,急忙上前,“阿月,我都感覺好幾天沒看見你了。”

阿月笑了笑,看著湛墨,道:“少將軍給奴婢在湛府內也安排了住處,以後奴婢就能和主子在一起了。”

江夏心裡很是開心。

幾人進了屋子,江夏喝了一口茶水,便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道:“青竹已經去了嗎?”

湛墨點點頭,“已經去了,放心吧,青竹一定能辦妥的。”

江夏點點頭。

畢竟,青竹是跟在湛墨身邊這麼久的人了,肯定值得信賴。

只是,剛剛聽到了青竹的名字的時候,江夏注意到了阿月倒茶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等到阿月出去,江夏便湊到了窗前去看。

卻見阿月放下了茶壺之後,就坐在院子裡的小板凳上,托腮看著天上的彎月。

江夏有些擔心,道:“青竹剛從軍營回來,我們就讓他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阿月肯定很擔心。”

湛墨聞言,卻安慰道:“不用擔心,這種事情,說實話除了青竹之外,還真的沒有第二個人能讓我這樣相信。”

江夏有些擔心。

她總是覺得,這個幕後之人,肯定是有很強大的勢力背景的。

青竹這一趟去,但願沒事。

湛墨看著江夏,又看了看院子裡的阿月,猶豫了一下,道:“有件事,我想我該告訴你。”

江夏好奇,“什麼事情?”

畢竟,湛墨是那種有什麼說什麼的。

還沒見到過他這樣煞有其事的樣子。

湛墨看著江夏,道:“你或許還不知道青竹的家世。”

江夏一愣,想了想,好像自己還真的不知道。

她看著湛墨,“青竹的家世,是什麼樣的?”

湛墨看著江夏,緩緩道:“青竹姓魏,他的父親魏東山,曾經是軍營中的副將,跟隨先帝打過江山,後來在戰場上受了傷,一條腿沒了,只能坐在輪椅上。”

“先帝感恩他為國盡忠,賜給他爵位,如今是忠義候。”

江夏很是驚訝,沒想到青竹居然是侯爺的兒子。

“那青竹豈不是世子?以後也要繼承爵位的!”

江夏說到這,忽然就想到了阿月。

阿月以後豈不是世子妃?!

她剛要興奮,卻見湛墨點點頭,道:“那你也應該知道,這樣的家世,阿月很難嫁過去。”

江夏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湛墨繼續解釋道:“並非是因為忠義候看不上,雖然忠義候的爵位在,但其實在眾人眼中,大家也都知道,忠義候不是什麼很重要的爵位,可是即便是再低的爵位,對婚嫁的方面,也是要求的很嚴格。”

“就像是青竹,他未來的世子妃,只能是京中嫡出的千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