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久前他新娶的老婆給他生了一個兒子,這不免就讓孔順義有了別的想法。

古董這行是一個坐吃山空的行當,他年輕的時候為了得到一些珍品鋌而走險的事情沒少幹,現在他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的寶貝兒子再去冒險。

可是轉行又談何容易,孔順義有自己的價值觀,他知道留下再多的錢財也沒有留下一份人脈一份事業強。

但是以孔順義的實力貿然進入別的行業賺點小錢倒是容易,但是想要賺大錢確很難,因為那些大蛋糕都已經被人給分完了。

就在孔順義一籌莫展的時候他發現了秦布的秘密。

這個世界上最賺錢的生意是什麼?投資人。

孔順義一直覺得生意人的典範就應該是呂不韋了,直接投資出來了一個老大的帝國。

孔順義覺得自己這次如果能夠投資成功那麼他的收益必定是豐厚的。

於是孔順義就有了一系列跟秦布的接觸。

秦布出事後孔順義一直都在等著秦布來找自己,他覺得像秦布這樣的人在遇見困難的時候一定會下意識的尋求一個跟自己關係不近的人,而自己前期的舉動應該能夠獲得秦布的一些好感。

事情確實跟孔順義想的差不多,但是唯一的偏差就是秦布來找孔順義不是求助而是問話,而且看模樣秦布似乎已經猜出來了很多事情。

秦布聽著孔順義在那邊說著自己的發家史和自己的打算,不由的說道:“孔老闆這是相當呂不韋,把我當秦異人了。”

“不敢,秦兄弟,我只是想進入那個圈子而已。別看別人都叫我是有錢人,實際上跟那個圈子的人相比我就是一個暴發戶,人家手縫裡流出一點生意都夠我吃一輩子的了。”孔順義有點惶恐的說道。

“那孔老闆是怎麼發現我的身世的?”秦布好奇的問道,單憑一個玉牌孔順義怎麼就敢這麼肯定。

“因為當年造這塊玉牌的玉是獨一無二的,而這塊玉打造了蟠龍、青鸞兩塊玉牌,有幸我曾經見過青鸞玉的主人,而在行業人這麼多年也一直有人在詢找蟠龍玉的下落。”孔順義說道。

“那個河女士就是尋找蟠龍玉的人吧?”秦布問道。

“嗯,但是她也是受人所託,這位幕後的委託人我不清楚。”孔順義說道。

“但是你應該有自己的猜測對嘛?”秦布笑呵呵的問道。

孔順義苦笑一聲說道:“我也是在賭,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賭對。”

頓了頓,孔順義繼續說道:“早些年我在燕京參加過一場晚宴,其中一家豪門的名媛就戴過這塊青鸞玉,這也是我所以推測最大的依仗。當時我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這樣的好事我也不能期望砸在我的腦袋上。但是後來我遇見了秦兄弟你,秦兄弟你跟我來。”

孔順義說完走到了臥室的牆角,秦布也不怕他耍什麼花樣就跟了過去。

孔順義的牆面上有一副巨大的清明上河圖,這幅畫自然不可能是真品,但是品相也是極好的,牆角還有幾個花瓶,只見孔順義在花瓶上輕輕一按牆面上的清明上河圖竟然緩緩的上升了上去,後面儼然另有一副空間。

“秦兄弟,這是我的儲藏室,請。”孔順義說完率先走了進去。

秦布跟著孔順義向前走了兩米後然後上了一部電梯,緊接著一個面積大概在四五十平方米跟一個小型博覽館的恐懼出現在了秦布的面前。

眼前的儲藏室裡是孔順義珍藏的各式古董,但是秦布對這些古董並沒有什麼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在儲藏室正中央的一塊巨大白板。

“有了推斷我並不敢大意,於是我從各個渠道收集到了這些照片,而後我又請專家進行了比對,最後得到的結論就是秦兄弟跟這兩位的容貌上極為相似,有這一點我就敢放手的向你示好了。只是秦兄弟竟然猜了出來。”孔順義有點無奈的說道。

秦布深吸一口氣看著白板上密密麻麻麼的照片,其中秦布的照片很少,甚至基本上都是當年在警務系統上的資料照片。

但是白板的左右兩側確各有一男一女,看模樣似乎都是雜誌的採訪照,隱約間秦布能夠感覺出兩個人的意氣風發。

關於自己的生父秦布已經有一點猜測了,但是關於自己的母親秦布還是一無所知的。

壓抑著心中的激動,秦布忽然問道:“你說佩戴青鸞玉的人是誰?”

“京華國際的長公主秦蘇繡。”孔順義說道。

“誰?”秦布忽然大聲問道。

孔順義一怔,隨後又說道:“是秦蘇繡,我後來也打聽過,那塊玉當年就是秦家交給河西道大師進行打造的,出現在秦蘇繡身上並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