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馬哥先到了長沙。見了何蓉,把在公司裡的事情和她說了,何蓉很是替他高興,說憑他的能力早該獨領一方了。

小馬哥也覺著高興,說是要慶祝慶祝,便拉了何蓉出去買東西。

晚上,二人搞了好些平常不怎麼捨得吃的菜,備了幾瓶上好的二鍋頭,很是熱火地吃慶功飯。小馬哥舉杯,感謝何蓉的陪伴,何蓉含著淚水一飲而盡。何蓉舉杯,感謝小馬哥給了她幸福,小馬哥滿懷愧疚小咪一口,說他很對不住她。

這樣一來二去,小馬哥和何蓉喝高了,藉著酒性,沒命地放肆了一夜。

明天正午,小馬哥醒來,發現滿屋子都是她們扔的衣服,何蓉和他赤L著躺在桌上。她是多麼的美麗,嘴角還盪漾著甜甜的微笑;而她的潔白的身子,亦是那麼的光豔照人。他想輕輕地撫摸,卻不敢,怕一不小心把她弄醒。

此刻,他完全忘記了她曾經是B子的身份,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位聖潔的仙女。他知道她的心靈是極美的,極純潔的,他希望她永遠不要變,就這麼好、就這麼純潔下去。

突然,小馬哥想起了喻彤,想起了這個曾經讓他著了迷、碎了心的美麗女人。

自那次深圳回中陽後,小馬哥更深地愛上了喻彤。每天都要打電話聊天半夜過後,談到了結婚,談到了生子,也談到了生活。喻彤說將來一定要嫁給她,幫她生一大幫孩子,等他們大了天天圍著二人轉,完了還有一大幫小孩子圍著管叫爺爺奶奶。小馬哥亦說一定要娶她,要她給自己生一大群孩子,生五個就成立一個籃球隊;生十一個就成立一個足球隊;若超出十一個,就組建成軍,旗號馬家軍。按排的編制,自封排長,喻彤為排副,著統一服裝,每天加以操練。

可是沒幾月,二人的關係似乎發生了變化。先是通話次數慢慢減少,時間也慢慢變短。甚至好幾天都難得通上一次電話,喻彤不是說忙便說沒有聽到。忙點好,說明工作順利,可是有幾次,正通話,模模糊糊聽見對話那頭有男人在催她上床睡覺的話,甚至還能突然聽到她因為強忍著而發出的壓抑著的嬌喘聲,接著便是找個理由結束通話。小馬哥知道她變了,心中無比地痛,但寧願相信這些都是假的,都是幻覺,所以對她仍抱有很大的希望。

突然有一個晚上,近零點時分,小馬哥電話響起,見是喻彤來電。接了,沒人說話,只聽見那邊傳來一陣陣男人的喘息和著女人嬌弱SY的聲音。

這一夜,小馬哥痛哭到天明。心想著可能不是她,可能不是喻彤。便給她打了過去,通了。小馬哥問她,昨晚是不是不小心拔出了他的電話。

喻彤先是啊了一聲,爾後問,“你是不是聽到了?”

“是的,我聽到了,但那個男人不是我,是不是?”

喻彤得知小馬哥已經知道她們的事,便不再隱瞞,和他全部說了。說那男人便是她的老闆,一個真心愛她的好男人。

小馬哥笑了笑,說,“還是一個很有錢的老男人。”

喻彤無語,說對不起他。

小馬哥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無所謂地搖了搖頭,說了再見,掛了電話。

到如今,小馬哥的心還會有些痛的感覺,但已完全沒了當時的那份氣憤和惱怒。看著眼前的何蓉,多麼乾淨的一個女人,一個為了自己從了良的B子,小馬哥心中又升起了對愛的渴望。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失去的只不過是一棵歪脖子樹,得到的卻是整片的森林。

他輕輕在抱起何蓉,把她小心地放到床上,然後靜靜地看著,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