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小馬哥正要買單,從廁所走過來一美女。到了近前,眾人驚喜不已。不想,她便是前天所見楊春,遂與她打招呼。

楊春見是他們,便故裝鎮定,道:“怎麼是你們?”

哥幾個活像七百五那樣笑著,沒打算回話。

還是楊春地道,只見她呵呵一笑,衝裡屋大喊:“姐,是他們,快來快來!”

裡屋傳來話,“他們是誰?”

楊春怕三人走了,便急了,道:“哎喲,你快來!”

朱豔硬是沒有聽明白,因此有點不耐煩,只聽道:“到底是誰呀?我在做事。”

羅一擔此時心慌了,欲走還留,那表情真他孃的亂七八糟。小馬哥也不想走,就喜歡楊春這小妮子,那笑臉,那牙齒,還有那微微向上的下巴,勾死了人都不償命。倒是莫洗澡受不了了。首先,他心裡裝著梅月經;其次,他對這種太過於直白的感情不勝理解;最主要的是因為他不太習慣當好兄弟們的一百瓦燈炮。故,他一個勁地摧道:“快點買單,快點收錢!”

這話,兄弟們不理解,楊春不喜歡。見她白了莫洗澡一眼,道:“急什麼急嘛!又不是趕著去吃奶!”

此語一出,驚起四座,差點沒把莫洗澡給臊暈了去,一時沒了言語。

小馬哥倒來了興趣,道:“他不是要去吃奶,他是要去放牛。”

“放牛?放什麼牛?”楊春好奇地問著,眼睛盯著小馬哥的同時還抽了空看她家表姐有沒有來。

“奶牛呀!”

“為什麼是奶牛?不是黃牛,也不是水牛?”楊春問著,又看了幾眼裡屋。

“等奶牛長大了,就可以擠鮮奶吃了呀!”

“怪不得,你們比要回家吃奶還急呢?”說時,又看了看裡屋,見表姐還沒出來,又叫道:“快來呀豔姐。”

羅一擔盼望著見到朱豔,像第一次偷了情的有婦之夫,眼裡充滿了興奮又有點不好意思。因道:“多少錢?快結賬吧!”

楊春白了一眼羅一擔,道:“不想見我姐嗎?”

羅一擔怕了,連忙解釋,“不是不是,真不是。”

“那是為何?”

羅一擔想躲開她那雙X射線般的眼睛,但無處,所以顯得手足無措,尷尬地單手撓著耳根。突然靈機一動,道:“他喝醉了,他喝醉了。”說時用手指著小馬哥。

“我可沒醉,比你還清醒。”小馬哥說著站直了來,眼睛突然圓睜,活像兩隻汽車尾燈,亮而紅。

“沒醉就好。姐,還不來,我放他們走了!”

“來了來了來了,就你一直在嚷嚷。到底是誰?”說時人便從裡屋出了來,見是羅一擔,先是一笑轉而陰著個臉,合著誰都欠她幾兩牛肉錢。

朱豔低著頭歡快地向哥幾個走來,到她表妹旁邊站定,先是和表妹對視幾秒鐘,然後乾咳了幾聲,還是低著頭,道:“快買單吧,擋著別人不好來付錢!”

羅一擔真他孃的有才,剛才還不好意思,現在卻死不要臉了。見他猛地把手插進褲袋,“嗖”地一聲掏出錢包來,好像怕哥幾個跟他搶一樣的,“啪”的一聲拍出幾張百元大鈔來。道:“多少錢?”

朱豔見羅一擔這一舉動,遂白了他一眼,道:“真爽快,怎麼以前沒見你這樣?”

羅一擔彷彿被說到痛處,吞吞吞吐吐地道:“有,有,有嗎?”

“沒有嗎?”

“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可能是有。”說時故意裝著眼睛正盯著她背後的畫,趁她不注意便偷偷地看她。

見她沒有理會,便問道:“多,多,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