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醉?沒醉那就再喝!”劉峰說著又把桌上的杯子都斟滿了,火鍋加了新的菜料,不一會那熱氣又騰騰地往外冒。

小馬哥端起酒杯將要喝時,電話來了。“您好!哪位?”

“聽不出我的聲音了?我是石惠。”

“哦,你呀!”

“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

“我在同事這裡吃飯,正在喝酒呀!怎麼啦?”

“沒怎麼,想給你打個電話唄!你說話怎麼這樣呀,是不是喝醉了?”

“沒有,我沒有喝醉呀!你怎麼知道我喝醉了?”

“是誰呀,小馬?”王經理關切地問道。

“是石惠?”劉峰猜測著答案,不懷好意地呵呵笑著。

王經理哈哈一笑,“叫她過來,叫她過來!”

“我們經理叫你過來,你來嗎?”小馬哥若無其事地說著,眼睛盯著王經理。

“來呀來呀。”說著就把電話掛了。

不一會兒,她來了。同事們安排她就在小馬哥旁邊坐下。劉峰給她倒了滿滿一杯酒,“美女,喝一杯!”

“我不喝酒!”石惠眨巴著眼睛,望了望小馬哥。

“那可不行!”王經理不懷好意地說著話,給小馬哥使了個眼神。

小馬哥沒看明白,所以把那暗示全當成王經理眼睛進砂子了,“王經理,你眼睛是不是進砂子了?”

這時候,肖恩嬌可緊張了,她低下頭去看王經理的眼睛,“你沒事吧,哪隻眼睛進砂子了?”

王經理可被氣壞了,所以不停地搖頭,搞得同事們笑成一堆。

又喝了幾杯,小馬哥開始臉上發燙,尿也多起來,可是走路不穩呀。所以,當他要拉尿時,就叫石惠,石惠吃力地攙扶著把他送到廁所門口。等他拉完了,再把他攙回沙發上。

就這樣,兄弟們一直喝,欲天明時才各自由女人扶著散去。

酒真不是好東西,人一喝多了就醉,一醉就要燃燒。再加上石惠那微喘出來的氣息帶著讓男人著迷的女人味不停地從他的嘴和耳朵拂過,怎麼能不勾起小馬哥的慾望。

小馬哥本想忍耐,卻抵擋不了男人那天生的獸性。才到賓館的房間,就翻身壓在了石惠的身上,沒一會兒便退去兩人身上的衣服,行了男女之事。

明天,石惠來見了小馬哥最後一面,說是和男朋友已經和好,馬上要回男朋友家了,從此不能再聯絡。小馬哥無語,點頭,揮手。

後來,果然聯絡不上她了,原先的電話打不通,租的房子也已經人去樓空。

沒幾天,王經理果真離開了,肖恩嬌和劉峰緊隨其後。那天,小馬哥突然覺得自己好無助,有種想要哭出來的感覺,但他實在不想離開,不想再流浪了。

錦繡二組現在就這麼幾個人了,彪哥並沒有實現王經理的預言而成為經理,為此同事們曾經一度失望過。而現在新來的經理是隔壁長河地產公司的前任經理,他的面板油亮中帶著黑,一口黑板牙說話時都叨著半截菸捲,怎麼看怎麼像流氓。而他從長河帶過來的那個業務員,更是不能用普通的詞語來形容他的容貌,也許,他並沒有錯,但也不能全怪他的父母。這樣,他們兩個站在一塊兒還真叫人有些害怕。

小馬哥沒有任何的理由再堅持下去了,現任的經理又是那麼的可怕,而開單的日子卻又是那麼的遙遙無期。於是,他就像風一樣地離開了,離開了曾經奮鬥過的地方,離開了曾經開心和失落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