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了,宋文勇把剷除假面組織當成一種事業來做。

“前輩,剛剛你也說了,假面組織無惡不作,不瞞你說,我們都是這個組織的受害者,被其迫害,一直四處逃躲,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些線索,我們打算順著線索找下去。”

“一個人的痛苦不算什麼,關鍵在於,假面組織會讓很多人痛苦,這就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了。”

“佛都講究普度眾生,我未有佛之性悟明覺,可是也願意為大眾做一些事情。”宋文勇微笑著向著龔先生看了去。

聽宋文勇這麼說時,龔先生也是笑著向著宋文勇看了去。

“年輕人,你們很不錯。”龔先生說道。

“龔先生,不如你出山助我們吧。”古長博一臉熱切向著龔先生看了去。

就從他能的那一手失傳的絕活,古長博覺得龔先生必然非池中之物。

可是剛剛這麼說完之後,龔先生就搖了搖頭。

“我習慣了這裡的生活,每個人自有每個人的命數,你們現在的大機緣還未到來,額度暗缺,不過我相信你們,一定會找到你們的切入口。”龔先生微笑著說道。

龔先生說完之後,目光轉過去,向著這尊比干尊者看了去。

說實話,剛剛踏入其中之時,宋文勇並沒有認真地去看這尊神祇。

此時再次向著這神祇看去之時,發現這神祇的表層之上,微微的泛著一層光澤。

他細看起來,還是很好看的。

“這上面怎麼還有微光澤啊?”宋文勇有些不解地問道。

古長博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這神祇都在這裡躺了一千七八百年了,怎麼可能還有光澤啊,只能是龔先生往上面塗的吧。

“這上面的確有光澤,可是他們可不要以為這光澤是我往上塗的啊。”龔先生說道。

“不是你嗎?”古長博向著龔先生看了去。

“確實不是。”龔先生直接搖了搖頭。

“那這是神祇自帶的光澤嗎?”宋文勇一臉的疑惑。

“對啊,這種西晉的疊澤石,你們不知道嗎?”龔先生向著兩人看了去。

疊澤石,他們還真的是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是什麼石啊?”古長博問道。

此時,他們確確實實地感覺到了他們的無知。

以往還認為自己在古玩此道,懂那麼一些,可是沒想到,讓一尊神祇給難住了。

疊澤石,這個他們還真是沒有聽說過,所以聽到這裡之後,他們兩人趕緊就搖了搖頭。

疊澤石是西晉永安城中的一種特殊的石頭,在石頭妙記之中,有過這種石頭的記載,只是到了西晉以後,永安在戰爭成了一座空城,後來再也沒有人記起這個地方。

就算是在正史之中,也沒有關於疊澤石的記載,只有在野史之中,有一些關於這方面的記載。

所以古長博和宋文勇不清楚,還是很正常的。

“你們沒有聽說過也很正常,野史之中有記載,此石通體發藍,而且散有光澤,所以你們看著是有光澤的,只要刨開此石,就如同是見了藍寶石一般,裡面是藍色的。”龔先生說道。

“龔先生,知之甚多,我輩不如。”古長博說道。

“你們也別客氣,我看你們也是走古文圈的天才少年。”龔先生說道。

“醉名於塵世,不如前輩過得自在。”宋文勇說道。

“我這種生活,只怕你們現在還沒有足夠的勇氣來面對。”龔先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