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6章:“白鶴童子”與“山神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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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鄒君的“陽神”出竅飛昇到“南天門”後被“四大天王”阻擋,便只好趁機打聽“東王公”下落,趕緊找他引薦自己。
離開“南天門”之後,鄒君先是化作遁光朝著東方飛出了數百里,忽然覺得速度太慢,於是便掐訣唸咒起來,只見他渾身上下泛起一陣白光後就憑空消失不見了,等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十萬八千里開外的“瀚海之濱”。在豔陽高照之下,透過浩渺煙波去欣賞“真仙界”的海域風景,果然與眾不同,光海面上散發而出的仙靈之氣,便能幻化出美輪美奐之景物,如同海市蜃景,卻不失真實。
不過,這些都不是鄒君所關注的,因為他現在一心只想儘快到達“大東荒”,並儘快找到“東荒山”所在,從而找到天庭指定的“仙界招生辦主任”——“東王公”。還好,鄒君不僅有未卜先知的法術,而且還能隨時借用“青萍道人”的通天修為與無邊法力,因此在繼續施展了一次遠距離的“空間跳躍”法術後,便終於來到了大洋彼岸的“東勝神洲”之“東荒山”,似乎對應下界落基山。
這時,鄒君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心中不禁疑惑道:“莫非‘真仙界’也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星球表面?應該不會吧?若按照重力對比是下界類地巨行星的百萬倍來計算,那麼真仙界所在的‘恆星系統’豈不是相當於‘盾牌座UV’那麼巨大了?不可能!”
就在鄒君俯瞰腳下無盡蒼茫,環視周圍無數巨峰之際,忽然間有一道白光一閃而至地出現在鄒君面前,原來是一隻雪白的仙鶴,長喙長頸長腿,振翅欲飛優美,口吐人言說道:“帝君有情,請隨我來。”話音一落,仙鶴又化作一道白光飛走了,徒留鄒君身後。
鄒君見狀,不禁皺了皺眉頭,於是掐訣唸咒起來,只見一道雷光護體後,便化作一道晴天霹靂瞬間追上那雪白的仙鶴,不禁笑問道:“敢問道友,如何稱呼?在下鄒君,新人散仙,初來乍到,請多關照!”話音一落,繼續保持與對方相同的速度和方向飛行著。
“唳——唳。我乃白鶴童子,名叫鶴白。”話音一落,周身白光一閃就收縮身體化為人形,竟是一名十二三歲的小少年,穿著白色道袍,繡著陰陽八卦,頭扎道髻,手持拂塵,對鄒君做了個稽首:“福生無量天尊。這位道友,貧道見你遁術不凡,能否解說?”
“呵呵,鶴白道友抬舉了,在下為飛昇之前,一直在下界潛心修行,所習遁術不過五行之屬,唯有這‘雷霆電遁’還算湊合。”
鄒君話音一落,忍不住撇了一眼對方臉上那長長的“鳥喙”,心想這傢伙剛才見面時卻用原形來打招呼,莫非對自己化形的樣貌不滿意?於是,鄒君便試探性地笑問道:“鶴白道友春秋幾何?所修何種法術神通?可知‘東王公’脾性如何?平日裡有何忌諱?”
“嘿嘿,鄒道友莫非想套我話?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只是個跑腿傳話帶路的‘臨時工’而已,你想知道這些,還不如去問山神、土地呢,呵呵。”————“噢?此話怎講?莫非道友的意思是?”鄒君聽罷後,忽然想到了什麼,難道還要收受賄賂不成?
就在鄒君一愣神的瞬間,卻聽到白鶴童子提醒道:“對面那座高山上有一棵‘迎客松’,貧道就是停在松樹上歇息時,忽然聽見松樹發話,讓貧道去迎接你的。另外,‘東王公’也被稱為‘木公’,與‘西王母’被稱為‘金母’一樣。是故,你自己去找吧。”
“木公?金母?西方屬金?東方屬木?還是……”鄒君見鶴白輕鬆站穩後,便瞬間化出原形並再次變回一隻雪白的仙鶴時,不禁大吃一驚,於是問道:“道友既然能夠化形成人,自當以人形修煉則進步更快,為何還要保持飛禽模樣?豈不辱沒了‘化形’之說?”
“唳——唳,道友有所不知。凡事不必追求完美,須知月盈則虧,水滿則溢。我輩禽獸化形成人,即便得起形貌與靈智,而不得其氣運與良知,便如同贗品與真品之別,效果不可同日而語,還不如順其自然的好。”那仙鶴口吐人言後,便尊在樹枝上閉目養神。
“哈哈,道友言之有理,真是精闢啊!”鄒君聽罷後,不禁嘆息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擾道友清修了,後會有期。”話音一落,鄒君便踏空而行,輕飄飄地拾階而下。來到地面後,鄒君開始掐訣唸咒起來,準備施展《旁門左道七十二術》之“驅神”。
只見周圍山風呼嘯,地面黃光躥起,原來是此處的“山神”與“土地”同時出現,但仍是大頭鬼和小老頭的形象,紛紛抱拳行禮道:“小神見過上仙,不知上仙召喚小神有何吩咐?”————“哈哈,二位神祇辛苦了。在下剛從下界飛昇而來,聽說在入籍‘天庭’之前,所有男仙必須要得到‘東王公’引薦才行,而所有女仙也必須得到‘西王母’推薦才作數,故此特來拜訪‘東王公’。”
“嘿嘿/呵呵,果然如此。那麼,敢問上仙是否聽說過‘出國問禁,入鄉隨俗’?”山神與土地彼此相視一眼後,不禁笑了起來。
“噢?敢問二位神祇?莫非這其中還有何說法不成?”鄒君看著眼前兩個修為境界不過“煉神返虛”的“小蝦米”,卻沒有因為自己修為境界遠超對方太多而擺出高高在上架勢,反而語氣謙和道:“還請二位神祇教我。若能拜見‘東王公’,定當予以重謝。”
“嘿嘿/哈哈,好說。實不相瞞,我等皆乃此‘東荒山’上之草木、禽獸、頑石等成精化形而成,雖有‘山神、土地’之名,卻無‘神祇’之實,畢竟作為‘東荒山’土生土長之修真者,不必為了些許人間香火而委身於‘天庭’。是故,‘東王公’上仙讓我等替他傳個話。”山神、土地彼此相視一眼道:“來者何人?為何修真?所為何事?今後有何打算?須以詩文寫在紙上,焚之通傳。”
“噢?還有如此說法?那真是太有趣了!不知二位神祇可為在下備好了筆墨紙硯?”鄒君心想,“東王公”如此操作,莫非是讓自己留下“證據”以方便“天庭備案”不成?反正有“白紙黑字”在此,就算以後犯了事情,也不會牽扯到他頭上,純屬個人行為。
“嘎嘎,上仙放心,筆墨紙硯在此!筆乃‘寫意神筆’,墨乃‘仙血法墨’,紙乃‘心境之紙’,硯乃‘大道之硯’。只要上仙滴血蘸墨,以神魂匯入筆中,必能在紙上留下自己的濃墨重彩,也算是給天庭一份交差了。此乃引薦程式與慣例,還請上仙配合?”
“哈哈,沒問題,那就來吧。”話音一落,鄒君便毫不猶豫地咬破手指滴血入墨,並分出一縷神魂寄託筆中,略一凝神後便提筆就紙,奮筆疾書,有詩曰:讀書只為顏如玉?創業而今髯虯鬚!昔日青梅出西域,如今竹馬泣秋菊。笑嘆紅塵難理喻,悲歌皓月寡自娛。平生不展凌雲志,男兒枉有七尺軀!”力透紙背,一氣呵成。接下來便按照慣例口噴真火焚之,以告慰上天,通稟“東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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