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邵喻言本來也不是來處理這些事情的,所以他說自己儘量幫忙,對此艾倫表示非常理解。

走之前他們不忘把克萊爾的家門也開啟了,裡面看上去比隔壁好得多,雖然也是一副沒人住的樣子,但什麼東西都不缺,甚至給人一種感覺,這個房間的主人只是忽然出門了,一直沒回來而已。

秉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在直播間的監視下,做什麼不如探案的想法,邵喻言回到辦公室就開始接收檔案。

“哦,對了,”他看見了那部被拿出來的座機,“凱文,你能幫忙查一下之前那個電話嗎?沒準他是老人的朋友,我們應該告訴他老人的事。”

“好,我讓我的同事查一下。”

得到肯定的答覆,邵喻言開始翻看剛傳送過來的影印檔案,上面還留著剛從印表機裡出來的餘溫。

關於薩米基納的資訊,可比克萊爾的多了幾十張,看著那些無碼的案發地照片,邵喻言只覺得一陣心累,不過還是硬著頭皮看了下去。

這個薩米基納的作案手法及其惡劣,雖然五年前作案了三起,每一起都讓人非常震驚。

看完這些卷宗,邵喻言久久不能平靜,他覺得很噁心。

“怎麼樣邵?你看出來什麼了嗎?”

“等等,”邵喻言示意凱文先別打擾他。

從五年前的三起案件中,他感覺對方是個極其惡劣的人,以虐待他人為了,五年後的這起案件,和之前的案件相比,未免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會是模仿作案嗎?而且和克萊爾會有關係嗎?

邵喻言不由得思考起來。

他把四個案件的細節記錄了下來。

【第一起,4月7日,案發地松陽山,死者被赤身擺在六芒星圖案中心,被刀割而死。】

【第二起,同年8月6日,案發地公園,被害者流浪漢,下半身被水泥固定,成跪拜祈禱的姿勢,然後窒息而死。】

【第三起,同年12月9日,案發地未知,被害者死於藥物注射。但有薩米基納的標記。】

【第四起,被害人被勒死後吊起。】

“為什麼第三起案件,案發地未知?”

這個細節讓邵喻言很在意。

“因為那個人被發現的時候,已經藥物注射神情恍惚,對方的用量非常精準,讓他還能活動,但是已經必死無疑了。”

邵喻言第一次知道原來還有這種,他一直以為注射藥物過多,就直接暴斃了,沒想到還能活。

不過即使這樣,邵喻言對於第三個受害者還是很在意。

他翻了翻第三個受害者的資料,卻發現關於他的資訊是最少的。

第三個受害者不是紐譚市的人,他來到紐譚市上學,結果染上d癮,沒辦法只能瞞著父母輟學,最後死亡。

遇見了三個案子,兩個都有藥物注射的人員,邵喻言不由得驚歎,“怎麼感覺注射藥物的人那麼多。”

“唔,年輕人自以為的‘時尚’,這在我們這兒是挺常見的,我們根本管不來,這玩意兒一沾上什麼都不好使。但是他們不信這個邪。”

“確實,”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種說法,邵喻言覺得有些諷刺。

看著克萊爾人不人,鬼不鬼的臉,確實很“時尚”。只不過在他貪圖片刻低階的精神刺激時,他以後的人生已經被自己徹底拖入地獄了。

不過他也只是感慨了一瞬,就把精力重新放回案件上。

既然在第三個受害者身上暫時找不到更多的東西,那他只好專心地看其他兩位受害者的資訊。

第一個案件的受害者是唯一一個女性,而且是個年輕的女性。

“這個圖案有什麼深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