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給同事打完電話後,發現邵喻言的狀況好了些。,便對他說:“邵,你還好嗎?我準備進房間搜搜了。”

由於擔心他的安危,邵喻言強忍著胃裡的不適,跟了上去,甚至還掏出了一直沒研究過的麻醉槍。

跟在凱文身後,隨著他一扇扇地推開門,這件老久房子的景色一覽無餘。

房子裡的傢俱都落了灰,顯然很久沒人住了,但是客廳的東西又很乾淨,廚房也是。

看上去像是除了客廳和廚房,其他幾個地方被清掃了出去,變成不屬於這間房子的孤島。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一件雜物室的時候,邵喻言忽然注意到一個細節。

“等等,”他走上前去,細緻地觀察著牆面上掛著的那副畫。

“怎麼了嗎?”

“這幅畫不對勁吧?上面畫的什麼內容?”

那是一幅邪氣十足的畫,上面都是些複雜又斑駁的色彩,看上去很不舒服。

“某種風格的藝術吧。”

凱文對此不以為然:“總有些人喜歡惡魔,信奉撒旦的。”

他提醒了邵喻言,“倒吊人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啊,”凱文忽然反應過來,“犧牲者。”

說到這裡,凱文臉色鉅變。

“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有一個連環案件,至今沒破,”凱文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距離那個人上一次作案,已經過去五年了。”

“他喜歡把受害人倒吊?”

“不......是‘犧牲’,他喜歡讓受害人呈現為‘犧牲’的樣子。”

凱文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氣憤,而然邵喻言卻有點不理解裡面的關係。

“為什麼你能斷定是他?”

“因為他說,要想抓住他,要以吊人的眼睛看事情,所以這兩個含義加起來似乎和他脫不了關係。”

就在他們交流期間,警局來人了,和他們交流了一下這個假設,引起了艾倫警長的重視。

“邵先生,感謝你幫了這麼大一個忙,我馬上讓局裡把‘薩米基納’的卷宗傳給你。”

邵喻言剛想拒絕,沒想到艾倫直接招呼一個幹員去做事了。

“邵,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凱文湊到他身邊小聲地問:“你一來就牽扯出來兩個案子,你們組織是不是提前收到了訊息?這些是不是都是一個組織的?”

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來幹嘛的。邵喻言無奈地想著,此時法醫已經在檢查那個死者的死因了。

最後確定確實是薩米基納的手法,因為死者的胸前被刻了一個六芒星的圖案,並且還被寫上了“Samigina”的簽名。

“感謝您,”艾倫局長又來表達謝意,“這個案子當時震驚全國,但是五年前就斷了線索,要不是您來了,這個案子又要斷了。”

“沒什麼,這都是我該做的,”對於艾倫局長的熱情,邵喻言有些招架不住,他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艾倫比凱文還熱情,他看上去也不像自來熟的人啊。

“需要人員立刻聯絡我,我們會全方面輔助你的。”

“好,謝謝你們的配合。”

邵喻言再次露出了職業假笑。

他不知道的是,前任紐譚局局長就是因為這個案件沒處理好,最終讓艾倫有機會上位。所以不僅警方特別重視這個案子,對於艾倫來說,抓到這個案子的兇手,對他有著格外不同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