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管月的秘密,探究管月穿越的真相,又何嘗不是瞭解他自己的一個過程。

既然他們之間有著一定的牽絆,有著一定的聯絡,那麼就一定有辦法順著管月接觸到他自己更多的事。

對於其他人而言,瞭解進化路上的敵人,是降低風險的最好辦法,

但對於他而言,瞭解自己才是。

“管月,我不知道你的話幾分真幾分假,但請你記住,永遠不要把你對我的特殊感覺,當作你我之間衡量關係的籌碼。”

管月說,

“我寧可保持沉默,也不會撒謊,尤其是對你。”

喬巡沒把她這句話放在心上,畢竟每個人都這樣承諾過。

辛漁望著窗外,感嘆,

“真是了不起的三天。好好想想,我們碰到了什麼事……神仙與穿越者。”

呂仙儀說,

“聽上去像是在打遊戲。”

辛漁一愣,

“像嗎?”

“不像嗎?”

“不像。”

呂仙儀看向喬巡。

喬巡說,

“只有你會這樣想。”

呂仙儀又看向管月。管月認真凝著眉頭說,

“我玩過的遊戲有簡單的有抓手指、花繩、放風箏、放煙火,難一點的有飛花令、下圍棋……好像,沒有哪樣像你說的。”

呂仙儀臉一紅,

“怪我咯。”

喬巡說,

“好了,回去吧。之後幾天應該可以輕鬆一點。”

辛漁說,

“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住酒店了,酒店人多。我們幾個又是一堆麻煩在身,麻煩找上門,難免會殃及無辜人,最好還是換個人少的地方住。你們覺得沒什麼問題的話,我現在就安排。”

“聽你的。”

隨後辛漁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快,不到十分鐘就搞定了。她輕快地說:

“城西有片別墅區,符合要求,安靜、人少、偏僻。”

“你不會在西京也有房產吧。”

“哈哈,我倒是想每個城市都有我的房產,那樣去哪兒都有地方住了。可惜,沒那個能耐啊。”

對此,喬巡不敢苟同。

以她辛漁的能力,真要搞的話,肯定搞得來,無非是後門兒走多少的問題。

只不過,她性格上與之對立而已。

辛漁繼續說,

“我有個朋友,之前幫這邊兒一個富豪辦了點事,可以借用人家名下的住處。”

喬巡聳聳肩,向外走去,邊走邊說,

“白狗食月,黑狗吃屎;白狗爬梁,黑狗靠牆……”

辛漁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