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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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任何徵兆,也沒打鬥過的痕跡,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像一滴落入了河中的雨水,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股寒意瞬間如重重烏雲般籠罩在眾人心頭。
“找!”
“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難不成還能沒了。”
張啟山臉色鐵青,一身氣勢凌厲如刀,讓人望而生畏。
執掌九門多年,許多人都快忘了,這位張大佛爺,可不是隻會吃齋唸佛,同樣有金剛怒目。
他當年初到長沙城的時候,手段是如何兇狠?
一切不順意之處,一切敢攔路之人,盡數成了他的槍下鬼,殺的道上血流成河,人心盡伏,這才安然穩坐九門魁首之位。
九門不像湘西卸嶺一派行走江湖講的是義氣。
要知道就算是如今,誰想取代九門之一,唯一的法子,就是將對方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這其中多少血腥,人命如草芥。
聽著張啟山那冷如寒冰的話,所有人臉色都是驟的一變,不敢有絲毫耽誤。
近三十人,從左右往這種中間靠攏,不斷搜尋。
只是半個多小時後,一幫人就差沒把大殿掀個底朝天,卻仍舊是沒找到盧河的蹤跡,彷彿這個人,從始至終就沒出現過一樣。
“離他最近的是誰?”
吳老狗心中再次生出一種極度不好的預感,當年看到的畫面,再次在腦海深處破碎交織。
深吸了口氣,但還是無法抹掉臉上那抹陰翳,目光如刀一般掃過夥計身上。
一幫人左看右看,終於有個夥計站了出來,“五爺,我當時就就站阿河邊上不遠處,但當時我都在防著周圍,完全沒想過他會失蹤。”
那夥計滿臉後怕之色。
當時兩人間隔不到兩三米,如今卻落了個這樣的下場。
他根本無法想象,這事要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又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也就是說事先沒聽到任何動靜?”
吳老狗還是不死心,又繼續問了一句。
“沒,五爺,你可以問問其他人,之前真的什麼都沒聽到”
夥計就差發誓賭咒了,不過說到這的時候,他忽然猶豫了下。
“也有可能是動靜太小,被唱戲聲給遮掩住了。”
聽到夥計這話,一行人頓時陷入了沉思中。
從礦井下來到現在,時間過去了至少一個小時,但那戲曲聲卻從未間斷過。
習慣是一件極為可怕的事。
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就算戲曲聲不知不覺間消失,也很難會有人發現。如果之前真的是戲曲聲,遮掩住了徵兆出現的動靜,似乎也能說的通。
更別說,往生殿內至始至終都籠罩著如此濃厚的霧氣。
有人者說什麼邪門的存在,在眨眼間將人擄走也不是不可能。
許願全程都在關注著此事。
只是就算是他,也完全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盧河所處的位置他細細查探過,地板下並沒有類似於落井一類的機關。
反推一下。
如果不是從地下消失的話,那就只能從……天上。
想到這,許願下意識望向頭頂。
只是這一看,讓心頭如同被重錘狠狠敲了一記,瞳孔緊縮,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