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倒好,隨隨便便一個“小花”就糊弄過去了。

說到底,吳女士跟小花這個名字是過不去了。

畢竟現代她還是有一個文雅又優美的名字:吳桂芬。

“我,餘青青,是你們倆的唯一丫頭。這麼看來,我還算是比較幸福的,我的爹孃對我還是不錯的,比如我爹……”

“哎,哎,丫頭哎,這就不用說了,我就是你爹,我能不知道嗎。”老餘打斷了閨女的話,然後讓老吳同志將記憶中家裡存放的存款取出來。

三個人圍著面前的銅錢,共同探討一下家庭的經濟情況。

三個人每人抓了幾把零散的銅錢開始數。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銅板挺大的,落在手上沉甸甸的,抓起一把嘩啦啦的。

“可別說,這樣數錢比現代數錢可帶勁多了。”老餘莫名有些興奮地說道。

“換算成現在的錢,我們就跟在數一大堆的一塊錢似的,有啥帶勁的,數的再多也就一點兒,撐死也就兩三千。”

還要加上老餘頭剛賺來的錢。

一共是兩千九百多文錢。

大概就相當於現代的三千塊錢。

三個人陷入沉默了。

畢竟曾經三人的月工資加一起也超過了三萬了。

現在一朝回到解放前,這夫妻倆幾年的存款,也就剛快到三千塊錢而已。

“幸好這兒地皮不貴,我們還是有自己的地和房子的…”老餘同志自我安慰到。這在現代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悲哀的想想,在樓房裡住的很多人,還了幾十年的房貸,不過是在空中買了一塊空間居住而已,想有自己的地皮,多難。

“還有兩畝的旱田和一畝水田,一小塊種菜的園子…”精打細算的吳女士補充到。

這是原來家庭的主要口糧和經濟來源,原身餘大樹只有在農活不忙的時候才會去鎮上找短工。

吳小花則負責打理菜園子和家裡的雞鴨。

而餘青青,毫無疑問,是負責拖後腿的。

說到這兒,老餘頭心疼了。

“我的寶貝丫頭啊,這個餘青青的身體可不好啊,你用了她的身體,肯定不舒服吧…”

老餘頭一臉憂容。

本來還沒啥感覺的餘丫頭,被他那一句句的心理暗示下,似乎也開始覺得自己肺部隱隱作痛,喉嚨難受,甚至呼吸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