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墨傾出來,江刻將皮紙一放:「澎韌的毒解了?」

「解了。」墨傾說,「明天醒來,應該能生龍活虎。」

只是好好的除夕夜、春節,還有很多節目安排,全都被這一事故給毀了。

想至此,墨傾眸色沉了沉。

「嗯。」

看似平靜從容的江刻,神情多少有了些放鬆。

他是挺煩澎韌的。

這前助理一向吵,一開口就停不下來,辦事能力一般般,社交能力堪稱一流。

但澎韌跟了他好幾年,他又不是冷血動物,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

那傻子中了毒,他說不擔心是沒可能的。

「累不累?」江刻將眼鏡摘下來,起身跟墨傾說,「點的外賣已經涼了,但廚房裡煲了點湯。」

「我不餓,沒胃口。」

墨傾搖了搖頭。

江刻問:「那去休息?」

「待會兒。」墨傾抬手捏了捏眉心,「那封信還在嗎?我想看看紙上的字。」

「嗯。」

江刻拿起已經被裝入塑封袋的信封,從中拿出了裡面的紙。

信封被處理過了,應該沒毒,但以防萬一,還是謹慎些好。

墨傾拿起那張紙,開啟,仔細檢視上面寫的字,半晌後,忍不住擰起眉。

「怎麼?」江刻疑惑。

墨傾想了想,三指捏著那張信紙頂端,正面對著江刻:「這字,我瞧著眼熟。」

「認識?」

「你平時用毛筆寫字多嗎?」墨傾暗示地問。

「……不多。」江刻眉毛抖了一下。

墨傾好像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

果不其然,很快江刻就聽墨傾問:「要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