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半嶺他們好像出事了。”

“好像。”墨傾抓住關鍵詞,事不關己地說,“這不是還沒確定麼。”

“……”

霍斯覺得墨傾的思想教育又該補一補了。

墨傾又道:“何況,他隔三差五出任務,哪能不出事。他隊友呢?”

“他跟你的人在一起出的事。”

“戈卜林?”

“嗯。”霍斯解釋道,“他們好像是去玩的,中間我有事聯絡聞半嶺,聊了沒幾句,電話就被強行掛了,最後聽到的是打鬥聲。”

“他們幾個人?”

“聞半嶺、谷萬萬、戈卜林,還有遲時。”

墨傾一聽,就意識到問題嚴重性:“遲時也聯絡不上?”

“聯絡不上。”霍斯說,“具體發生了什麼,不好說,但這幾個人基本都是你部門的,你不可能置身事外。”

墨傾聽出了霍斯的隱藏含義。

但,她卻拿喬了:“說實話。”

霍斯停頓須臾:“遲時和聞半嶺,戰力和反應遠超於常人。如果連他們都措手不及,我想不到有誰比你更適合處理這件事。”

“聽你這意思,是想讓我動真格的?”

“向基地人員動手的,無需留情。”霍斯語氣冷淡,甚至有些危險。

在護犢子這方面,霍斯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墨傾極輕地笑了下:“你點頭就行。”

她一腳踩了油門。

霍斯說:“我已經讓沈祈嘗試定位他們的座標了,二隊這邊也派了人全力配合你。”

“好。”

墨傾應了一聲。

霍斯掛了電話。

墨傾扭過頭,看著一直拿著手機的江刻:“要不,你先下車?”

“哪有半路將壽星扔下的。”江刻不緊不慢地說著,隨後又反問,“我身為隊長,能置身事外?”

“行吧。”

墨傾將車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