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好好悄悄將眼睛睜開個縫隙。

“這老哥兒,好歹也是暗衛,說話這麼大聲,他難道以為我是個聾子?”

不能啊,至少不應該啊?

裴詢唇角勾起一份嘲弄的笑容,他玩弄著手中的匕首,直接坐在軟榻上。

“無論她能不能殺了那昏君,只要東嶽國的實權還在我裴詢的手中,再立一個李修又如何?”

夏好好:“禽獸!”

竹子:“禽獸!”

系統:“禽獸!”

流茶:“嚶嚶嚶,主子好聰明!好英勇!好威武!”

確實,李修也只是一個只會吃喝玩樂找后妃的皇帝。

只要裴詢不倒,一個李修倒下了,便能讓千千萬萬個李修站起來了。

許是想到東嶽國在自己的指尖跳舞,而皇帝又是軟弱極其聽信自己的昏君,他的心就像是綻放了一朵花,開的極為絢麗多彩。

裴詢不慎,修長白皙的手指劃出細細一道血痕。

可他不但沒有擦拭,反到用另一隻手指,用力的捻著著傷口,疼痛牽引著神經,而裴詢反倒更加迷戀這種感覺。

“你下去吧。”

流沙頷首點點頭,雙手做輯,轉身便離開了。

其實他不太明白,東嶽國的女人那麼多,清純的,嫵媚的,風騷的,傲嬌的,潑婦型別的...

總之就是那麼多型別的女人,可自家主子為何就是迷戀這一人?

流沙想的頭疼,煩躁的捶了捶腦袋。

… …

流沙走後。

裴詢垂眸,眸中湧現溫柔之色,看著手中的紅玉狼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