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時研究了幾種做菜的方法,那些菜吃起來別有一番風味,我這兒還有一些我新方法制作的白酒,這白酒想必兩位大人都已經品嚐過了,今天中午就請兩位大人在此小酌幾杯,以令元景表達對二位大人的敬仰之意。”

李元景心說,這兩位都是大唐書法界的泰斗,自己寫的詩詞不擔心水平低,但自己的字在這兩位面前,可糊弄不過去。

今天中午不讓他們走,四貫錢一斤的白酒、好菜,即使自己的字實在缺乏神韻、骨力、內涵,但吃人嘴短,他們二人也不好意思怎樣貶低自己的字。

而只要他們二人不說自己的字差,那大唐就沒有誰再敢說自己的字寫得不好。

不管書法,還是別的什麼技藝,都是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花花轎子人抬人,只要專家、內行說你的字寫得好,那不懂的人也只是聽別人吹捧,再看看你的字確實寫得標新立異,那你就成功了。

後世二十世紀、二十一世紀,不管是書法、繪畫、詩歌、音樂界,都是這樣,李元景對這一點看得非常清楚。

一幅字一百貫錢,這幾乎比搶錢都容易,李元景決心奉承好這兩位圈內大佬,不讓他們說實話,李元景還期望著多寫一些字幅,賣給五姓七望呢。

歐陽詢、虞世南二人聽李元景這樣說,他們全都非常驚喜:

現在李元景的白酒可是非常稀缺、珍貴的,雖然五姓七望明碼標價,五十貫錢一斗,四貫多錢一斤,但數量太少了,根本就買不到。

根本就買不到,其實是因為李元景和五姓七望定好的價錢,五姓七望明著明碼標價,但暗中他們透過私下渠道,把這白酒加了幾倍的價錢,賣給那些非常有錢、非常渴望得到這白酒的那些人了。

這一點薛仁貴等十三人已經得到到了訊息,只不過李元景並不打算干涉五姓七望:

現在一則他白酒的產量太低,物以稀為貴,像五姓七望這樣的奸商,有了好東西,能賣高價,他們肯定是竭力賺取更多的利潤。

再則,五姓七望能賣的酒也不是很多:

自己給他們的本來就不是很多,七家都是大士族,這白酒這麼好,他們為了充面子、講排場,肯定要留下不少,再贈送自己親戚朋友一些,李元景估計,五姓七望買走的這些白酒,他們連本錢也賣不回來。

歐陽詢、虞世南二人也早就聽說李元景研究出來的菜非常好吃,但更重要的是,他們還想再看看李元景寫的詩詞,那些詩詞寫得確實非常好。

而且直到現在為止,他們二人只顧著讀詩,還沒有認真看看李元景的字寫的怎麼樣,只是在讀詩的時候,模模糊糊覺得他的字非常有氣勢、非常標新立異,和當時之人的字寫得不太一樣。

於是李元景讓一名下人去通知膳房,按照招待最尊貴客人的標準做飯菜。

李元景則請歐陽詢二人喝茶,他陪著二人說話。

歐陽詢很是愧疚地向李元景告罪,因為他們二人來訪打斷了李元景的思緒、靈感,使李元景不能繼續寫下去。

李元景則告訴二人,他寫詩並不怎樣在乎環境是不是安靜、是不是有人打斷思緒、靈感,只要他想寫隨時都可以寫。

歐陽詢二人一聽,就慫恿李元景接著再寫一些。

其實李元景說他寫詩並不在乎環境是不是安靜這些話,也是以此為藉口,引誘歐陽詢二人慫恿他繼續寫。

他急著飯店開業,所以要儘快把掛在房間中的字幅寫出來,但從昨天開始,他王府中就一波接一波地來人,寫的字幅都被要走了,歐陽詢二人都是詩歌、書法大家,自己大量地寫詩,用這些詩震驚他們,使他們沒有更多的閒暇尋找自己字的缺點。

並且也能在他們在場的情況下,不耽誤寫字幅,不耽誤開飯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