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品嚐過甘普陳年交際酒的人(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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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頭看過去說:“是你否定了這項決策,以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的身份強制要求所有成員必須參加這次受審。”
這和許多人想象的都不同。
畢竟是福吉率先示弱的,如果鄧布利多順勢答應他的意見,那麼這次“交流”會留有更多的餘地。事實上,很多在場的人都能想到,自從福吉提出這個意見時,他就已經變相答應鄧布利的一部分述求了。
“但這遠遠不夠。”鄧布利多沉穩的回覆道:“問題總要有解決的那一天。託比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你們是應該都去嚐嚐甘普陳年交際酒,這樣你們就會明白,拖延是無法解決任何問題的。”
安琪拉好奇的看過去,想要說的問題都寫在臉上了。
鄧布利多親切的笑道:“我也嘗過一次,那確實很難喝,非常難喝。”
很多人都好奇鄧布利多究竟是遇到了什麼難以面對的難題,才會讓他甘願品嚐那種可怕的酒。
唯獨斯克林傑,他似乎真的知道些什麼,意味深長的說:“你會為這個決定感到後悔的,阿不思·鄧布利多。”
話音剛落,沒等他們繼續說下去,厚重的木門就忽然被推開了。韋斯萊一家跟在隨行的傲羅身後,他們神情恍惚的走出來,看起來十分茫然。
“我不知道,鄧布利多......”韋斯萊先生不解道,他回頭看了一眼大廳,裡面正傳出一陣陣的竊竊私語聲,但氣氛卻要比之前更加肅穆。
“他們沒問任何難答的問題,都是和斑斑有關,那只是一隻從寵物商店買來的老鼠而已......我不明白......”
“你們做的很好。”鄧布利多點頭示意道,託比走上前去,將想要推搡他們一家的傲羅擋住,把羅恩和珀西都給護住,安琪拉就站在他身邊。
“把他們帶走,這裡沒他們的事了。”斯克林傑吩咐道,沒有在這種小事上選擇發作。
“進去吧。”他又說,走廊裡的傲羅們也跟著活動起來,似乎從一開始就打算自始至終盯緊這幾個人。
鄧布利多打頭,託比和安琪拉一左一右跟在他身後,斑斑的籠子被斯克林傑拎著,後面是更多的傲羅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穿過木門。
四周的牆壁是用黑黑的石頭砌成的,火把的光線昏暗陰森。在他們兩邊是一排排逐漸升高的空板凳,而在前方,在最高的幾條板凳上,赫然浮現著許多黑乎乎的人影。
沉重的大門在幾人身後緩緩關上,房間中央立著四把椅子,椅子的扶手上是左一道右一道的鐵鏈。
鄧布利多平靜的坐在中間的一把椅子上,斯克林傑將籠子放在中間的另外一把椅子上面,託比坐在老鼠籠的另一邊,安琪拉戴著堅硬的手套,坐在相對最安全的位置,也就是鄧布利多旁邊。
鏈條兇險地丁丁當當響了起來,並沒有把他們捆住。這不僅沒讓竊竊的私語聲停下來,反而變得更加鬧哄哄了——許多坐在板凳上,穿著紫紅色長袍的巫師,他們紛紛站起來大聲抗議,為鄧布利多的待遇感到憤憤不平。
“瘋啦!全都瘋啦!”
託比看見一個頭發像是蒲公英的老頭喊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是把鄧布利多當成被告了嗎?阿不思·鄧布利多?”
福吉坐在前面一排板凳的正中間,他的臉色很難堪,自打鄧布利多走進審判室就一直直勾勾盯著他。
傲羅們一會兒看向斯克林傑,一會兒又看向福吉,最後還是鄧布利多主動站起身來,將激動的成員們安撫住。
“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知道答案的。”他說。
任何人都能看的出來,他比福吉更加讓人信服。
“很好,”福吉咬著牙說:“剩下的被告們終於到場了——”
“是證人!”有威森加摩成員抗議道。
“不!”福吉鐵了心要和這些人作對,他咆哮著喊道:“你們根本不明白,也根本不瞭解阿不思·鄧布利多!”
託比皺眉盯著福吉。
一瞬間,不止是在場的威森加摩成員們,就連託比自己都因為福吉接下來的話而感到恍惚不已——
“九月二十日的審判。”福吉壓過所有的聲音喊道:“審理霍格沃茨校長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裡克·布賴恩·鄧布利多違反《國際保密法》一案,以及他過失殺人的嫌疑。”
“我問你,”他直勾勾盯著鄧布利多說:“你是否有一個妹妹叫做阿利安娜·鄧布利多?她是在何時去世的?又究竟是被誰殺死的?!”
“是你麼?!阿不思·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