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塔·斯基特是誰?”託比終於抬起頭問道。

“一個把我描寫成僵化的老瘋子的記者。”鄧布利多說:“你應該明白你的第一節課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尤其是你關於血統的言論。我已經儘量讓這些影響不會滲透進霍格沃茨了,對教學工作產生干擾。所以如果她聯絡到你,你一定要拒絕她的採訪——”

“我懂了,校長!”託比信誓旦旦的說。

鄧布利多決定多問一句:“你懂什麼了?”

“還用問麼。”託比神神秘秘的笑道,他把身子往前靠了靠,像是要透露什麼隱秘的計劃。

他也確實是這樣做的。

“當然是麗塔·斯基特了,那個女人居然敢這麼汙衊您,更別提還把目標放在了我身上,我會找個時間好好教訓她一頓的。我有許多有趣的收藏,都是從古代遺蹟中找到的,威力十分驚人,造成的後果也非常可怕,那個叫斯基特的女人會見識到的。您也不用擔心後續會引發的問題,大不了我就將這部分內容刨除掉好了,不會在課堂上講出來的,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們動的手腳了。”

“您覺得這個計劃怎麼樣,校長?”

鄧布利多直勾勾的盯著託比。

“無論何時,何地,對誰都不許這樣做,我警告過你了。”

他的語氣罕見的有些嚴厲。

託比看起來有些困惑:“怎麼?現在巫師們做事的方式改變了嗎?我記得在我上學時那些食死徒都是這麼做的,不比他們更兇狠狡詐,又該怎麼打敗敵人。”

“可現在已經不是戰爭了,麗塔·斯基特也不是食死徒。好了,我們再談下一件事。”

鄧布利多不容拒絕的說道:“禁林裡的馬人找到我,說你打算把森林毀掉?”

“怎麼可能!”託比立馬否認道,他一指自己的肩膀:“不信你問艾爾!我們在探索遺蹟的時候可都是刻意避開了那些樹木的,連掉在地上的葉子都沒動。”

艾爾很配合的點了點頭,它還大聲指責起胡說八道的馬人們。

“禁林裡有什麼遺蹟?”鄧布利多問道。

“還在找。”託比答道:“您知道禁林到底有多大麼?凱特爾伯恩教授可是把半輩子的時間都用在了探索禁林上面,總有一天我會找到的。”

“不許再這樣做了。”鄧布利多的語氣再次嚴厲起來:“你——”

“等一下,校長。”

託比忽然打斷道。

這一次換成了託比直勾勾的盯著鄧布利多,他試探著問道:“如果我的感覺沒錯的話,您這一次是專門找我來訓話的?”

“很可惜,是的。”

“您在開玩笑?!”

託比一下子跳了起來:“我現在可都已經畢業了,甚至是學校裡的教授,結果還要被抓來聽校長訓話?”

笑容重新出現在鄧布利多的臉上:“很難說這是否有什麼不同。不過在我眼中,你們都還只是學生而已,需要學會的東西還有很多。”

“哦,得了吧。”託比說著就要離開校長辦公室:“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光是那些作業就夠我頭痛的了,哪有時間聽這些自從上學起就不斷聽到的嘮叨。”

他用力將大門拉開,結果看到了剛好走到門外的斯內普。

“這......?”

託比困惑的來回轉了轉腦袋,最終對辦公桌後的鄧布利多問道:

“他也是來挨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