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惜身體,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但這會人多,她也不好與孟景瑞多說什麼。

碼頭不是說話的地方,眾人打過招呼,莊管事便引著阿孃等人往孟景瑞的院子去了。

這邊的事,交給阿二處理。

驚蟄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跟著一道過去。

卻被小姑一把挽住,跟著一塊去來。

驚蟄扯著小姑問道,“你與阿孃說什麼了?

她竟跑來江源瞧我,還問我是不是與小王爺鬧了矛盾。”

小姑摸摸鼻子,“也沒說什麼啊,只說你心情不好,可能與孟景瑞有關係。”

驚蟄輕拍了小姑一掌。

“小姑呀,下次再往家裡寫信,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一聲。”

小姑敷衍的道,“行行行,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難道你不想見你阿孃,我不寫信她能來嗎。

你不謝我還怨我,真是沒良心。”

莊管事引著阿孃走在前面,邊走邊詢問江源的情況。

莊管事也不做隱瞞,對阿孃的問題據實已告。

孟景瑞卻如轉了性子一般,一路上話很少。

不時的回頭看向驚蟄,那幽怨的小眼神,直瞧的驚蟄心裡發毛。

自己明明什麼也沒做,偏讓驚蟄心裡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般。

到了府裡,莊嬸一早就帶著兒媳將花廳收拾乾淨了。

一應桌椅茶几,雖然去驚蟄去年來時一般破舊掉漆。

但好在已經擦洗乾淨,沒落灰塵。

茶水點心端了上來,莊管事便告辭離開了。

廳裡的氣氛有一瞬間尷尬,春桃不聲不響的站在孟景瑞身後。

看向小姑的目光裡還帶這些埋怨。

小姑只當沒看見,只顧低頭喝茶吃點心,不時的與蹲在身邊的阿大耳語幾句。

跟惹的春桃不時的對兩人翻著白眼。

還是阿孃先開了口,“前陣子就聽容娘說小王爺身子康健了。

現在看來確實比去年在獵場見你時好多了。”

孟景瑞抬了頭,烏青的眼圈瞧的確實叫人心疼。

言語裡帶著些嬌弱,“有勞芸姨記掛,確實比以前好的多了。

這還的多謝驚蟄,若不是她對我照顧,我也不可能好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