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呂曉凡說,他準備用這事來威脅江源。”

莊管事輕描淡寫的道,“不妨事,不過一張輿圖,那穆連生掀不起多大的浪來。

這輿圖穆連生有,王上那裡也是有的。

即便那穆連生被有心人利用,將這事捅到王上那去。

對江源也沒有多大影響。

不用怕他在都城興風作浪,他沒有那個與江源抗衡的能量。”

孟景瑞不解,“王上如何會有江源的輿圖。”

“公子啊,哪個王上會不經堪輿,就將土地分封出去。

老王爺來了封地之後,也將咱們自己堪輿過的圖紙程了一份上去。

為的就是,怕以後這些礦藏以後會給江源招惹麻煩。

只要不大肆開採,弄的人盡皆知,王上是不會找咱們麻煩的。

穆連生和呂曉凡那邊,我去處理,你就別操心了。”

孟景瑞放了心,“我若早些知道這些事,何至於如此被動。

我阿孃的賬冊呢,拿來給我看看。”

莊管事一臉的不情願,“公子,這可不行。

我答應過王妃,要等你成親時,才能交給你們的。”

話落又朝驚蟄看去,只見她頭上已沒了簪子,心中竟微微有些失落。

與孟景瑞應付了兩句,朝院外走去。

孟景瑞追著喊道,“那是我阿孃留個我的,你憑什麼不給我看啊。”

莊管事言語帶笑,頭也不回的道,“沒說不給公子看啊。

公子若想看,早些成親便是了。”

孟景瑞暗罵了一聲,“老狐狸。”

轉身拉著驚蟄回了屋子。

毫不忌諱的脫了外衫,大刺刺的在窗邊的矮塌上躺下。

頭枕著雙手,對驚蟄說道,“害我白擔心半天,又下庫房,又翻資料。

沒想到這些事,阿爹阿孃他們早就替我想到了。”

驚蟄到了杯水遞給孟景瑞,“無論何時,父母總是記掛孩子的。

他們不能陪著你長大成人,定然是十分遺憾的。

幫你鋪平道路也是愛你的一種體現。”

孟景瑞翻身坐起,接過驚蟄遞來的杯子,一飲而盡。

目光有些散亂,“我已經記不清他們長的什麼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