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冷茜,匪夷所思道:“郡主大人,您……真是採花派的人?”

站在牆邊的耀明聽此哈哈一笑:“當然,我們採花派的人可喜歡她喜歡到不得了呢。”

說罷,耀明借輕功落至冷茜面前。

他含笑開啟扇子,對她又一次俯身一禮:“今日耀明前來,是有要事同冷妖大人商量,不知我們兩人可否單獨聊聊?”

冷茜漫不經心勾唇一笑:“採花派的規矩,對他人若有所求,就必要有所回報,不知耀明你可想好了要如何回報我?”

耀明嘴角笑意略發僵硬,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殘忍的畫面:“呵呵呵……這個,只要您不想讓我以身相許,我就都可以。”

冷茜這個女人,簡直不是人。

她曾要求一位大盜以身相許於她,而在大盜欣然同意之際,她就割下了他身上的全部肉……把他給製成了乾屍。

這是人乾的事兒麼?這踏馬是畜生才會乾的事兒啊!

他耀明自認為自己已經很不是個東西了,但對比冷茜來看,自己還算是個好人,起碼他折磨人,那都是等人死了以後再說,可冷茜那是玩的活剝啊!

冷茜撐著下巴,笑意盎然地遞給他一罈酒:“不讓你以身相許,只要把這壇酒一飲而盡便可。”

楚楓陰沉著視線,緊緊攥住了她的手,像是害怕她會拋棄自己一樣。

冷茜對此毫無表示。

至於耀明,再聽見他與她的交換就只是需要喝一罈酒後,笑容變得更加僵硬了起來。

他顫顫巍巍接過酒,欲哭無淚的看著酒罈中的液體:“這裡面,真是酒水嗎?”會不會摻毒了。

冷茜笑得很好看,很明媚陽光:“喝了不就知道了?”

他能不喝麼?不能,因為他確實有事要求她,所以她命令他做的事他不得不做。

在近乎絕望的欲哭無淚中,耀明一鼓作氣舉起酒罈將酒灌入自己肚子裡。

然後……

沒過片刻,他腿一軟就跌倒在了地上。

他捂著嗓子,驚恐地顫抖著沖天空伸出手:“這是,什麼酒。”

為何再喝下去以後,他的渾身就像是被火燃燒了一樣無比痛苦。

“硫酸?烈酒?誰知道呢。”冷茜笑著在他面前蹲下身,並握住了他高高抬起的手:“這回你可以告訴我,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事了。”

耀明往外吐著血,瞪大眼睛看向她,拼死冒出了幾個字:“幫我殺死……皇帝。”

說罷,他就好似斷了氣般頭一垂,沒了意識。

在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愣愣的看著冷茜。

他們在思考,在恐懼。

方才冷茜說什麼來的?她好像說,耀明是她的朋友?

馬的現在當她朋友都這麼危險了嗎?

冷茜這時候站起身,再度對楚楓伸出手要手帕,同時還對李斌說:“這回,你可以抓耀明進監獄了。”

李斌對此表示:我……你……靠!!你踏馬還是不是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