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握拳虛空接連捶打兩下,她面部神情盡是些惱怒和不滿的厲聲呵責,“一出聲音就暴露你齷齪骯髒的本面目,真是副天生欠揍欠扁極度令人討厭的死樣兒。”

“大哥莫說二哥,你心裡不好色嗎?”

吳聯記笑話杏花做個鬼臉自顧自揭老底,“剛才想強制脫我褲子的人是誰呀?”

“滾。”杏花耍賴不認賬,她靠近吳聯記抬起右腳直接就踢。

坐在原地不躲不閃,吳聯記抓住杏花踢來的腳不放手,他老實不客氣趕忙趁機揩油,“今後不要私下怪我強制欺負你的人,全是你招惹我的錯,倘若送到我嘴裡都不咬兩口還能叫做生理正常的男人嗎?”

“我呸呸呸……”

杏花心有不甘的摔倒在吳聯記懷裡去,她雙手抓緊吳聯記穩住自己呱呱叫,“你王八蛋老實點兒,誰允許你動手動腳亂來的?信不信等我緩過氣來直接廢掉你的鹹豬手。”

“我膽子小感覺好怕的。”吳聯記做個搞笑樣子鬆開手瑟瑟發抖。

杏花趁機打兩下吳聯記爬起身來,她邁開腳步快速跑出幾米距離回頭叫囂道:“你那色眯眯的討厭樣兒,幾輩子都沒有碰過女人似的,真把你家祖宗十八代先人的臉丟盡了。”

“從古至今未曾改變的旋律丟啥臉?食色性也。”

一臉盡是些猥瑣模樣的吳聯記,他撇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專門針對你申請過的撩妹技術,我有專利權。”

“真是個不要臉不要皮沒底線的下流胚子。”杏花佯裝鄙視到極點,她做個嘔吐狀接連吐舌頭,隨即扭頭望向旁邊山溝溝叢林,一種無法言喻的遺憾與失落冒出來,山風呼啦啦的吹著。

腦海裡同時間浮現出孟良峰的糾纏不休,而她虛與委蛇甘願留在稻桶鎮醫院沒有急著返回學校讀書,其目的就是想為吳聯記分擔些外部壓力,揹著父母親替吳聯記先懷上孩子,未曾想實施起來事與願違落了空。

吳聯記矇在鼓裡自然是不知曉那些沒言說的想法,他看喂到嘴裡的肥肉沒能啃兩口,也是些莫名失落,但心目中並沒把孟良峰的突然出現當成大事兒,畢竟從小長大的兩個人兒,彼此瞭解彼此充滿信心。

更重要的反而是內心骨子裡不知道怕為何物,杏花硬要講吓流胚子就是下流胚子,他樂意接受並順著往下賺取好處,“和你要臉幹嘛呀,我面對你直接幹就好,今天要不找地方先開張玩會兒?全程打包票爽翻天。”

“我走啦!你真是越講越像流氓。”

杏花紅著臉又轉身往回走,一顆起霧的心冒出幾絲怨氣,聯記哥也是的,明知旁邊山溝溝樹林中有人放牛砍柴,非要動歪心思還想和我做那種見不得人的醜事兒,這可能嗎?真當我對你可以丟棄做人臉皮……

顯然,吳聯記也是過下嘴癮,他內心並沒想要做什麼?一看杏花真急著返回稻桶鎮醫院,立馬雙手撐地爬起身來在後面追趕前去,“幹嘛著急走呢?你知道開啟的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不?”

整天守在醫院裡面,再加外部訊息父母親避而不談,杏花所處環境算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啥也不知。

這時候被問起,她不由得反問:“你這幾天又偷偷進了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