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天都大酒店裡面,背後配合行動的還有個姜贏,他的目標自然是救人。

酒店樓頂天台,對他而言早已輕車熟路,現如今算得是第二次拜訪。

天黑前,他和吳聯記就是從樓頂天台直升機裡面走出去的,為能夠順利尋找到幕後大佬,先唯有潛伏。

按照吳聯記最近掛嘴邊的說法,他們需要找到想煉化這個星球的黑虎,當然不是黑虎的本體,而是潛藏大唐沒有覺醒的分身男人,不然不足以真正解決眼看著將要出現的毀滅。

未曾想運氣超好,真如想象那般遇見黑虎潛藏在大唐還沒有覺醒跡象的分身男人。

也是那名特別兇的蒙面男子,先由吳聯記想辦法拖著。

而他重新返回直升機正式開始救人,再然後就是協助吳聯記圍獵掉黑虎。

時間緊迫不敢有絲毫耽誤,他從後面下水道悄悄爬上去,很巧妙地躲開幾處崗哨抵達樓頂天台,先消無聲息滅掉看守直升機的兩個傢伙,再大搖大擺無所顧忌的鑽進直升機。

紅杏兒先有了警覺,她扭頭向進出的門望去,一陣欣喜滿以為是柴進玲前來,“玲姐,我們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來,外面沒弄出動靜應該順利吧?”

姜贏沒有心思糾正被認錯的事兒,他兩個耳朵啥也沒聽見似的,一進去斬斷綁住幾人手腳的繩子說:“快些先走吧!我目前能幫到你們的就是先離開這家酒店,後面能否真正脫離危險看你們自己的造化。”

紅杏兒反倒沒急著離去,她起身來先開口詢問:“小姐怎麼稱呼?今後若是有機會,一定報答你的恩情。”

總是被認錯,姜贏既煩躁又無可奈何,一回想起前面浪費口舌辯解半天始終沒人相信他是個男人,現如今哪還有興趣節外生枝廢話,直接玩吳聯記的套路,“我的稱呼不算個什麼?知曉我生在郎杏坳就好。”

此時此刻,吳聯記要是在這裡,肯定活活的鬱悶死,學啥不可以非要學人家講話,我說郎杏坳單純是檢測柴進玲與莊湘純有無實質性關係,你生搬硬套講出來又代表什麼?

華夏有的地址,你偏拿出來普及大唐人,這效果豈不弄成莫名其妙嗎?

好在吳聯記啥都不知,他現在早已變得險象環生。

確實,蒙面男子即使沒能真正覺醒成黑虎,天生強大的實力依然不容小覷,一拳頭打來,他無法躲閃硬撞在背後牆壁猶如豆腐破碎成無數塊,突然長翅膀似的胡亂飛,稀里嘩啦中伴隨坍塌聲。

一位肩靠窗臺在斜對面休息的老者,還沒搞清楚咋回事兒,幾塊磚頭砸中頭部腦袋鮮血直流。

屋基挨著的草地,面目全非的牆體頃刻間掉進亭子裡面,中間男子享受著愛情的幸福壓下面斷成兩半截,旁邊女人運氣似乎稍好點兒,從斷腳的休閒椅中滾落在地,一根大柱子阻擋著,整個人兒嚇得魂魄出竅。

女人丟失平日裡的正常思維,一邊拼命爬著,一邊哭著叫喊著。

房間裡,樓上樓下的客人,同樣嚇得不顧自身形象只管瘋也似的往外面狂奔猛跑。

相隔距離稍遠些的另外幾棟房子,一個個不明所以的男和女,聽聞到恐怖聲滿是好奇的向窗外尋望。

……

而他飛出去似同斷線的風箏飄浮空中,模樣看似狼狽,不過渾身上下並沒有受到絲毫損傷,但心裡清楚老捱打也不是個事兒,眼前面臨的劣勢務必要想辦法儘快扭轉才能自救於水火。

前面大半個月時間幸好研究透徹抗打衣的功能,這種有別於修煉體系的高科技產品,他看神智誤導模組對發怒的蒙面男子作用不是很大,立馬又轉換成自動模組瞄準蒙面男子,心說打不過你這個人,也活活把你羞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