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大酒店,劉聲遠在床鋪上仰躺著,眼望天花板痴痴的像頭死豬。

自從綁架失敗逃回會所裡,一直縮在房間沒敢走動,他心生忐忑不敢面對接下來的懲罰。

房間外,奴娜推開門徑直走進去,自己找位置坐下沒說話。

湯爾生緊跟著,他轉身反鎖好進出的門以後,再才拿把椅子坐奴娜旁邊位置,從頭到尾也沒說話,不過臉龐顯露出的全是些鄙視之色,內心深處還有更多不屑。

半天時間,奴娜忍不住先打破沉默,“你別隻顧著睡覺,先起來說說,現在的我們該怎麼辦?”

現如今能怎麼辦呢?劉聲遠心底下沒譜,他老樣子躺著不吭聲。

湯爾生看不下去,為表達內心的不滿和極度抗議,直接站起身來準備先行走人。

“先不要急著抽身離去。”

奴娜反手拉住湯爾生堅決不允許擅自先走,“劉聲遠雖失去戰力,但終歸算是好朋友,先前組織剛給我們重新下達了新指示,希望你們聽以後遵照意思內容馬上執行……”

不知不覺中從床鋪上坐起身來,劉聲遠擔心為前面的失敗負責滿臉緊張。

湯爾生卻是坐回椅子,他除開看幾眼奴娜以外,啥都不關心。

奴娜沒去留意身邊兩個男人,她滿臉虔誠只管心無旁騖繼續前面未傳達完的命令,“我現在正式宣佈,你們此行任務徹底結束,隨時隨地可以訂機票返回家中休息,不再受組織制度約束想幹嘛就幹嘛。”

湯爾生聽後反倒是不太明白有些糊塗,“你的意思你要留在這裡嗎?”

一回想起哈伯納那型別的狠角色,他腦子裡就開始擔心奴娜接下來的安全。

奴娜的神色顯得不以為然,她衝湯爾生微笑,“我繼續先留在這裡吧!一些未結束的工作總需要人完成。”

“怒我直言,這種愚蠢決定是組織內部誰做出來的?我現在還不是傻瓜白痴真心難以配合,你奴娜小姐不能因為他人犯錯付出代價白白犧牲。”湯爾生說到激動處站起來,在房間裡往返走動。

奴娜有些感動,只是停留在內心裡。

反而是劉聲遠有了精神,他滿血復活邊下床穿鞋邊說:“我服從組織的安排,先出去訂機票。”

“滾,立馬滾遠些。”

奴娜似乎動了幾絲肝火不由得大發脾氣,她抬手是些優雅的笑,“好在從此以後無需再看你討厭的樣兒,你天生是小浪狗,只適合天天趴在我床頭跪舔.我的人……”

“砰砰。”

房間外不等奴娜講完嘴裡的話,兩扇窗戶玻璃同時間讓持槍的蒙面男人硬生生撞開來,玻璃渣隨同響聲四處亂濺,“雙手舉起來,全部站在原地不允許動。”

突然間的大變故,在房間裡面站著的幾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他們彼此間看幾眼,只好各自舉起雙手,好似心有靈犀在默默等待將屬於他們束手就擒反守為攻的絕佳機會。

然而,窗戶玻璃破開的位置,幾名蒙面男人很麻利的鑽進房間裡,一位多走幾步開啟反鎖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