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觀醫院住院部和往常沒啥不同,不但顯得特別冷清,還死氣沉沉缺乏生機。

只是,紅杏兒哼著流行歌曲,她提袋水果優哉遊哉向前漫步走。

整個走廊都沒有人影兒,她習以為常到得病房門口,眼睛歪斜著瞄準位置拿腳踢,一開啟旁邊竟然伸出裝有消聲器的槍,同時間冒出兇狠的男中音,“老實點兒,免得不小心槍會走火。”

吼聲威嚴霸氣,令人聞之不寒而慄。

紅杏兒嚇掉魂似的,兩張俏臉迅速失去原本該擁有的血色,手中提的水果不受控制瞬息間掉落在地。

幾秒以後,她顫抖著怯怯的問:“大哥,你今天跑進醫院是想劫色,還是想劫財呀?”

“你少廢話。”男子手中的槍頂住紅杏兒背心,單手用力朝病房裡面推去。

紅杏兒沒有掙扎,眼睛卻看見病房裡吳語川和劉暢均被堵住嘴巴綁在床後牆角,旁邊緊靠窗戶站著持槍的蒙面男人。她腦海裡剛萌生出不切合實際的幻想,一剎那間又似乎破裂成絕望是任人宰割任人蹂躪。

破罐子破摔彷彿有了膽量,她賣弄風情眼珠幾轉沒話找話說:“我說大哥溫柔點好不好,你要是想劫色,作為女人可以滿足你的需求,倘若想劫財不好意思,因為我們小女子平日裡都依靠男人在討生活,現在最好的辦法出門左拐,不要為我耽誤你發財賺錢。”

“你再敢廢話,信不信我現在開槍先斃了你的人?”

男子神情顯得不耐煩,一抬腿氣勢洶洶的接連猛踢紅杏兒兩腳尖,“快把你的雙手舉起來。”

“別打人,我現在閉緊嘴巴不說不成了嗎?”

紅杏兒帶著哭腔求饒時趕緊舉起雙手,卻是些不服氣,“我曾經獨自闖蕩江湖見識過太多大場面,卻從沒遇見男人對弱女子動粗的,又是槍又是打的你還算不算正常男人?女人生來給男人愛的好不?”

啪、啪,男子甩紅杏兒兩個響亮的耳光,“明白我想要表達的意思嗎?話多的女人純屬於欠揍。”

紅杏兒捂住臉頓時沒了聲音,可藏在指甲裡的毒針,藉助嘴巴噴向男子頭頂太陽穴。

氣焰囂張的男子,不設防直接中招,他沒有任何反應向後倒去。

瞧準這難得有的好機會,紅杏兒剛流露出的怯弱模樣眨眼功夫徹底消失,並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槍對準蒙面男人扣動扳機,“不知天高地厚敢鑽出來招惹我的人兒,你他媽的也不事先多稱下自己有幾斤幾兩?”

緊隨其後,她玩味的吹下槍口,不要看似同想象那般稀裡糊塗倒下去的蒙面男人,又對準腳前男子屍體連開幾槍,“沒頭沒腦的蠢豬活該倒黴命不長,你要是稍稍警覺點兒,哪裡輪得到我持槍耍威風?”

話畢,她打量下整間病房,幾步蹦前去扯開吳語川和劉暢嘴裡面塞的布條,又迫不及待的問:“今天事情為何弄成這樣子呢?竟然有人敢打歪主意綁架我們的人,我們沒錢沒勢的……”

“你少說兩句好不?”

吳語川那張嘴能夠開口出聲以後,她打斷紅杏兒的話催促,“你明不明白現在很危險?我們當務之急應該抓緊時間離開醫院找地方先躲起來,單憑我們三個人哪敢和來歷不明的勢力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