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衝著奴娜投去溫馨與善意的微笑,“我身邊坐著的就只有你這個人,還用得著多問嗎?”

自我感覺好像真有那麼幾絲脫掉褲子放屁的味道!

奴娜卻沒去仔細琢磨,不過很喜歡向旁人炫耀自己的國家,這源於非常強大,講出口總能收穫到羨慕,這時候又被詢問起來,自然是滿臉的自豪,“我是大洋彼岸的加美人。”

司機沒再繼續浪費口舌多廢話,他緊盯著馬路又開始專心致志的開車。

奴娜不同,她體內潛藏的話夾子似乎被司機徹底開啟來,一時間閒不住又回過頭去找湯爾生聊天,歸根結底全屬於內心嚴重不安極度恐懼,總為眼睛剛看到的駱花生出無限焦慮。

湯爾生自然難以揣摩透沒講的緣由,但仍舊忍住渾身上下擁有的疼痛竭力奉陪。

中間夾雜的道理其實很簡單,今晚能順利撿條性命重新活過來,他全仰仗奴娜手中近似於起死回生的神奇藥物,前面只要稍稍延遲幾分鐘時間恐怕就沒得救了的。

再則,他今後有的日子,外出執行任務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仰仗奴娜隨身攜帶的神奇藥物救命。

講到底,奴娜是他眼目前得罪不起的大牛人。

劉聲遠反倒落個清靜在後面坐著閉目養神,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開腔插嘴,一直默默謀劃自己的事情。

滴血劍不見蹤跡,卻因為七位絕色女子、梅傑妮卡、哈伯納及駱花,及後面冒出的那些人,他堅信不是空穴來風,也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尋常之物,一旦擁有並解破其中奧秘,在現有世界肯定類似神仙全天下無敵。

最關鍵的環節人已控制住,滴血劍還能插上翅膀無緣無故的自己飛走掉嗎?

在心底下暗自笑了,他開始相信命運相信奇蹟,更相信兩者的融合能讓人憑空飛躍,從一個世界向另一個世界的飛躍,天大地大唯我劉聲遠獨大……

關於那個姜贏,在他眼睛裡自然而然看成大美人,相比奴娜,一個註定在天上,一個註定在地下。

眼目前現在,大美女就在車尾大麻布袋子裡面睡著的,今後的幸福終將有了期待和盼頭。

不知不覺中向前面緩緩抬起頭,他看向曾瘋狂迷戀的奴娜,昔日找不到瑕疵的美,現如今似乎變成平庸變成極度討厭的低階趣味,讓腦海裡記憶曾引以為傲的魚水之歡黯然失色……

漫無邊際恣意遐想著,他突然發現快速跑動的車停下來,只聽見司機在前面駕駛位說,“真是不好意思,這輛破爛車突然間自己熄了火,也不知道哪裡出現了毛病,你們中間有會修車的嗎?能否幫我檢查檢查?”

三人當中除開奴娜以外,車上小故障小問題,劉聲遠和湯爾生平時都會自己去修理。

沒敢耽誤,湯爾生嘀咕著首先拿起工具開啟車門快步走下車去,緊隨其後劉聲遠與奴娜也匆匆下車。

司機自己磨蹭著最後才慢吞吞的準備下車,手從側面伸進身下的坐墊,一把自帶消聲器的五連.發手槍憑空暴露出來,純屬於沉甸甸的灰不溜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