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冤枉(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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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沒有聽見似的,她只管繼續往學校對面沒有人的街道疾走,可她兩個耳朵裡,分明在聽聞到吳聯記完全變了樣的聲音後,那顆此時刻早已傷痕累累的心,一震,不知咋搞起的,只想尋找個沒人角落痛痛快快的哭。她難過傷心,一捂住嘴唇就不要命的向前徑直瘋跑起來。
幾分鐘的功夫,她跑到沒人的街道,終於抑制不住內心起伏的情感,一個人哭出聲來。
吳聯記緊跟著追過去,不改多年養成的舊習慣,一伸手就想著幫杏花揩眼淚。
一轉身子,杏花如受傷的貓厲聲咆哮,“給我滾開些,不要碰我的人兒。”
立馬縮回剛伸過去的手,吳聯記心裡有愧不敢隨便亂胡來,卻想杏花原諒他犯下的過錯,“杏花,我知道你內心裡不好受很委屈,但你必須承認,昨晚發生在我身上的那件事情,那都是別人設計陷害我的……”
“你不要急著同我解釋了。”杏花強行打斷吳聯記正還在說的話,她轉過身來,一臉不認識的冷漠,沒了從前喜歡的熟悉的柔情似水,也沒了先前在肆意流淌的傷心的淚水。
這時刻,她像屹立在吳聯記面前的大山,高不可攀。
而她,看著近身前的吳聯記,突然間變得不再認識似的,冷冰冰的說,“我不想聽你解釋,我獨自出來也不是聽你解釋的,我感覺我們兩個不合適,現在正式分手吧!今後誰也不要見誰,全當彼此都不存在。”
“不!”
吳聯記破口而出堅決不要答應,“我是被陷害的,我今晚敢當著你的面對天發誓。”
“你省省吧!我不想聽信你那套有的沒的。”
杏花無力的搖下頭,眼睛目光望向對面街頭燃起的無數燈火,整個人恰像浸泡在絕望中無法正常呼吸,“我們兩個終歸分開過幾年時間,你早已變了,和幾年前的你已經截然不同。”
“我沒有改變,我還是幾年前的那個我好嗎?”
“你拿啥證明你還是我幾年前熟悉的那個你呢?”
杏花心如死灰越發不願意待在此地耽誤時間浪費感情,她擦兩下眼角的淚痕獨自轉身往回走,“請你不要神經病老是找人給我帶口信啥的,我今晚返回到宿舍以後,哪怕你死在學校大門口我也不會出來見你的人。”
慌了神的吳聯記,豈能允許杏花隨便走,他從後面抓住懇求道:“你要我怎麼做才願意相信呢?”
“整個事情都明擺著,那遠不是相信不相信你的問題好嗎?而是無法接受你與別的女人做出那種事情。”
杏花爭辯著用力拉扯吳聯記不願意鬆開的手,可她力氣不夠大掙不脫人,最後是個氣急敗壞不由得又要厲聲兇,“放手,你要是敢與我耍蠻的話,千萬別怪我不給你臉面喊學校裡保安了的。”
吳聯記耳朵聽不見威脅似的,一門心思苦苦哀求,“你讓我多說兩句,我被人設計陷害的,你給我幾天時間好不好?我想辦法把害我的兇手找出來,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我剛才不是已經同你說過了嗎?我此時刻內心裡不能接受的,純粹是你與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這與對錯完全無關,與陷害不陷害更加沒有任何的關係。”
瞬息間,吳聯記徹底絕望,他渾身脫力鬆開手裡抓住不放的杏花,一下子站不穩硬生生的跌坐在地,“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這個人,我都要用事實向你證明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死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