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全身心真正的融入其中,自然而然會有不同的感受,不同的趣味兒。

吳聯記與童鐵通完電話,他饒有興致的掛掉手機,咬咬嘴唇,食指胡亂敲敲身前的桌面,一定眼睛看滿桌子好菜幾乎全被動過筷子,立馬裝出不滿大聲抗議,“霞姐,我發現你超級厲害,一不留神都快被你吃光了。”

“你剛才發現?”潘溪霞是副洋洋得意的沾沾自喜,還不忘舉起手中端的酒杯炫耀。

撇嘴搖頭,吳聯記懶得再說東道西,他拿筷子趕忙夾菜往嘴裡面送,“我不能再耽誤,不然湯都沒得喝。”

“真有那麼嚴重嗎?”

潘溪霞滿臉壞笑的質問著直接補刀子,“你只要餓不死就應該沒有任何事兒。”

只是,她看對方流露的可憐樣兒,不由得捂住嘴唇低下頭去偷偷摸摸笑出聲來,今晚確實好高興,因她從電話內容聽出來,吳聯記好運來了,再加她是那個最先看到吳聯記為郎杏坳提出發展規劃的人兒。

一幅幅為郎杏坳發展量身打造出的規劃裡,她似乎看到郎杏坳整個明天乃至未來,家家戶戶蓋了新房子,那彎彎曲曲進村的鄉間公路,全向外面大都市鋪成又寬又漂亮的柏油路……

羨名而來的遊客,三三兩兩走成各式各樣的風景。

那些取經的政府官員,手拿筆記本在果樹前不停的敲敲敲。

好事的記者,像些瘋子跑來跑去的亂拍。

……

一切的一切多如牛毛想不完,也沒辦法幻想,她感覺她的腦子比較笨,根本想不出那麼美好的東西。

自顧自拿筷子開始搶吃好菜的吳聯記,他抹抹嘴感覺差不多以後,一看斜面潘溪霞,竟然有模有樣的在獨自喝著紅酒。他頓時來了興趣,一舉身前擺放的酒杯,嘻嘻壞笑,“霞姐,乾杯!”

“乾杯!”潘溪霞沒有絲毫推辭,也很爽快的舉起了手中酒杯,模樣陽光明媚。

可她終究是不怎麼會喝酒的那類人,她與吳聯記沒喝多少就有了濃濃的醉意。

不自覺的就感覺頭特別重,她坐不住趴在桌子邊沿,一雙變得迷離的大眼睛有些睜不開,喃喃自語,“我應該喝醉酒了的,吳聯記,你今晚上必須幫我收拾桌子,剛剛答應過的不可以同我耍賴皮。”

“我不會耍賴皮的,你先快些去睡覺吧!”很明顯的,吳聯記也看出潘溪霞醉了,趕緊在旁邊勸說道。

潘溪霞沒有動,她依舊歪斜著趴在桌子的邊沿,還打了酒嗝。

吳聯記見狀輕輕拍兩三下桌子,滿是善意的提醒,“霞姐,你不想喝酒,你自己先睡覺去呀?”

半天時間,潘溪霞從趴的桌子邊沿站起來,還沒能真正邁開腳下步子,整個人就朝旁邊空地方倒了下去。

吳聯記眼疾手快,他閃電般的蹦前去,一伸手攔腰抱住,“霞姐,我扶你睡覺怎麼樣?”

潘溪霞打個酒嗝沒出聲,一雙秀手卻緊緊攥住了吳聯記的衣服袖子。

不多話,吳聯記小心翼翼扶著潘溪霞朝旁邊臥室走去,可他很快發現潘溪霞早已不會走路,於是沒啥好要去忌諱的,一用力直接抱起醉美人進入臥室的床鋪。

一會兒功夫,潘溪霞像個小孩子安安靜靜睡過去。

吳聯記抓住潘溪霞柔若無骨的秀手,他揉捏著放到嘴唇邊輕輕吻下,“霞姐,為你的無私善良,我發誓,今生今世無論如何都要讓你做華夏最富有的女人,這是我的宏大目標,一生不懈的無怨無悔的為之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