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認領銀財,去冀州伏虎山尋找宗門的。”

“伏虎山?”

賈國卿聞言眼睛一亮,那可是乾國少有的傳承千萬年的名門大派!

他認真打量了一番眼前少年,見其眼光清澈,雖衣著襤褸但渾身氣息清澈,看著的確不想是在說謊。

他對自己的相人之術還有幾分心得,心中一動,扭頭問道:

“此票價幾何?”

文書回到:“票值千兩。”

他讓人去取出千兩白銀,裝與箱中,對陳曉道:

“我觀你神情不似說謊,今日我就破例一會,給你兌付,此為千兩白銀,我們也不收你損耗,只是等你認回宗門,在來此補上依憑就好!”

陳曉見峰迴路轉,心頭狂喜

他於荊州得師父傳道,其後懷揣這他師父遺留的幾十兩白銀,掩蓋了槍體神異,踏上了尋回宗門道路。

一路上波折橫生,顯死還生,最後得一位入京高考計程車子得救,在其一路教導下學會了他師父下傳的典集,入了初境。

只是那京城所屬雍州與冀州相隔甚遠,他們半路分別,看到師父遺傳下有青州濱海商會的票劇,特地風餐露宿不遠千里來此對換盤纏。

只是沒想到竟然有千兩之多,這是能買多少隻羊呀!

看見白銀,陳曉有一種返鄉置業,守羊度日的衝動。

他對賈國卿拱手致謝,誠懇道:

“此情在下必不敢忘,待我尋回宗門,一定來此酬謝。”

賈國卿聞言一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一位可能是名門真傳的弟子承諾,這可比千兩白銀要值錢的多。

陳曉接過銀箱沒有立刻離去,他在懷中摸索片刻,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符籙,撓了撓頭道:

“我修行不久,道行低微,這是我所書平安符,佩戴於身可拒外邪十載,如果激發也能臨時防身,就當先行酬謝!”

賈國卿接過,見是一張特殊紙長上書畫的一張真符,觀其波動,在尋常坊間也能換算百兩資銀。

此刻他更相信陳曉的話了,他們隔壁廣場就是修士坊間,有這手藝,多制幾張販賣也能獲利不少,哪裡還用如此狼狽,看來的確剛得傳承不久。

他笑著接了過來,待陳曉走後,信收遞給了那文書夥計。

“你做的很好,這枚是修士真符,在別處也能換銀百兩,你留著佩戴把!”

那文書夥計接過符籙激動不已。

尋常之人與修士之間有著難以跨越的鴻溝。

普通人勞作一月,能力出眾者最多也只是每月一兩上下,對比起來那也是月薪一萬。

而那修士出手,隨意一種神異奇物,都能換算銀財千萬,那能夠給普通人所用奇物更是難得。

當下他接過符籙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將其緊緊的藏在中衣褻褲之內。

賈國卿見狀嘴角輕微抽搐,到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