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主薄言,次策是朝堂新立的發改委衙門下發的政令,以後將為常例,且不日濱海府將新立一家由中央銀行下屬直轄的發展銀行。

到時保證金直接送去發展銀行即可,如有調整額度,也是直接到銀行劃撥,不會影響商會業務。”

眾人聞言默默的點了點頭,乾國朝廷的聲譽還是信得過的,並且他們海商遠海貿易少不了與朝廷海部往來,如果惡了朝堂,那濱海海部一軍都能把他們老底給掀翻了。

不過那一開始就大叫不滿的威海商會的李丹東還是忍不住道:

“這保證金也不能真的按照政令所言上壓一成吧?

這也太多了,這錢出了口袋,如果有什麼波折,可就拿不回來了。”

覃國卿摸了摸下巴,琢磨道:

“乾國境內商票萬所,這部衙也不可能一家一家對賬查處,我們掩蓋部分,應該可以少交一些。”

李丹東聞言眼睛一亮:

“就這麼辦!”

匯務散去,眾人順著階梯依次下樓,各部海商主事都是人中英傑,多少都有修為在身,百米高樓在其腳下,行動間到是比坐電梯還快。

“聽聞府城海事大學十二年前,有高人明悟了水之陰陽,傳下此道,可以將其轉化為雷霆之力,驅動磁石自旋而動,能替代眾多人力。

那新建的眾多高樓都依此安裝有自動電梯,頗為方便,你們說什麼時候我們把此樓也加裝一個如何?”

李丹東聞言嗤笑道:

“那自動電梯是給那沒有修為之人所用。

那些內路來的土包子,為了賺錢,把房子越建越高,千百號人擠在一棟樓裡,擁擠不堪。

我們甚具修為,上下高樓瞬息而至,走樓梯比那玩意快的多,用他幹嘛。”

那開口之人慫了慫肩,不在開口。

等眾人從高樓走下,行至大堂之時發現堂中有一衣著襤褸的青年,身負一杆竹木所制長槍,正圍著櫃檯大聲嚷嚷。

眾人皺眉,一旁此間理事暗叫晦氣,好不容易籌齊商會各東家共同匯務,怎麼還有這這當子事情。

他走上前去,怒道:

“怎麼回事?”

那櫃檯內文書夥計見理事前來,連忙起身解釋:

“這青年拿了一張舊票前來兌付,但又對不上依憑,言是其師父下傳,但是他師父依然亡故,死無對證之下,硬要兌付。”

覃國卿問言看著那青年,間其一身衣著狼狽,但雙眼囧囧有神,其身軀之上有莫名波動散發,顯然也是一位入了初境的修士,只是其揹負兵刃長槍,就是不知道其修的是武道,還是秘法。

他對其解釋道:

“票務兌付需要校對依憑,不可能你說是你師父傳下,就將其兌付與你,畢竟乾國境內高人眾多,意外得其傳承也是常見,此為個人所言,沒有得到宗門承認,官府登記,不以為憑

如果你真是得了師父傳授,有著完整傳承可去官府登記遺傳,憑藉此證我們也可給付,你在這裡嚷嚷我們也不能隨意妥協。”

陳曉聞言吶吶道:

“這明明就是我師父臨終前傳授與我的,怎麼是意外所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