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朱標笑道:“爹是督促你學習,不是真想餓著你。”

“來,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朱標就從懷裡掏出了一樣東西。

朱棣開啟層層的油紙,裡面包著一隻整雞,頓時口水都快流下來了,肚子叫的越發的厲害。

“這隻雞你先吃著,不夠的話我讓廚房那邊再做一些給你送過來,吃飽了,才有力氣學習不是?”

“嗯嗯。”朱棣連連點頭,也顧不上回朱標的話了,忙啃著這隻雞。

“大哥,你要不也來點?”朱棣一邊吃著,一邊總覺得這是自己一個人在吃,總覺得有些不大好。

“我吃過了,你不用給我留。”摸了摸朱棣的小腦袋,朱標最後叮囑道:“吃完了之後記得洗手,千萬別把手上的油沾在紙上,被爹發現了,我可救不了你。”

朱棣聽完也是連忙點了點頭。

“好了,我先走了!”朱標告別一聲,他還要去乾清宮見老朱,來這裡主要是看看朱棣咋樣了,順帶送些吃的給他。

還真別說,這出去一趟,跟在老朱身邊,老朱言傳身教,朱棣的變化還是有一些的。

朱標就覺得挺好。

別的他不怕,他就怕自己的這些弟弟廢柴,越有本事越好,這天下這麼大,何處不能安置他們?

大明國內安放不了,那就放到四海之外,總歸是能有讓他們一展拳腳的地方的。

乾清宮內,老朱到了也有一會兒了,最先見的不是朱標,而是胡惟庸。

胡惟庸也是無奈,這皇上走之前讓他修建陵寢,結果倒好,他大體計劃都擬定好了,到朱標那兒被拒了,這找誰說理去?

此刻,他也必須主動來交差。

等老朱找到他,那就完犢子嘍!

等胡惟庸說完,老朱放下了手裡的奏章,站起身來,笑道:“惟庸啊,這事兒我在汴梁那邊就知道了。”

“咱覺得這事兒咱標兒做得好,眼下國庫裡面的確沒有多少銀兩,一切都還要以儘快恢復民生為首要,這事兒,就聽太子的,咱春秋鼎盛,這陵寢晚修個十年八年的問題不大。”

胡惟庸聽老朱這麼說,都驚呆了!

皇上,你走之前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當時您可主動了!說修建陵寢乃是帝王的象徵,應該從嚴從快的處理。

“惟庸啊,做事要多從大局考慮,要有大局觀,咱標兒年歲雖小,但在這件事上,你眼光就不如他了……”

胡惟庸此刻有些崩了!

皇上,是不是你兒子咋說都是對的?這要修陵寢的是你,這會兒又和我說要從大局考慮,你這前後變的也太快了吧?

果然,太子是親兒子啊!

被老朱說了一通,胡惟庸悶悶的退出了乾清宮,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朱標這時候碰巧來這裡,見到胡惟庸出來,也是有些愣住了,這胡惟庸速度還真快。

和朱標見了一禮之後,胡惟庸也是匆匆離去,顯然是不想多說些什麼。

這一家,什麼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