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才哲把貓交給白欽言,“明天再見!”

然後又跟白恭梓打聲招呼,“該回去了,妹妹還在家!”

白恭梓送沈才哲出門,回來便看到貓在廚房灶頭踩著貓步輕輕叫著。

白恭梓像哄祖宗一樣,“今天吃貓糧行不?”

冷池月用爪子敲著鍋蓋,她才不吃貓糧,她要吃魚吃蝦,她要喝海帶湯。

白欽言搖晃著白恭梓的手臂,“小舅舅,月月從來不吃貓糧,你給它弄點吃的吧?”

白恭梓無奈,去翻冰箱,這才想起保姆請假了,冰箱空空如也。

最後點了外賣,兩人一貓在桌上吃得津津有味。

而沈才哲幾分鐘到家後,就把自己關在書房。

他讓人弄來兩個別墅區的監控,仔細對比冷池月出現前後。

這讓他發現了端倪,冷池月進入監控後,很快跑向黑暗處,然後走出來的就是白欽言手裡的貓。

如果只是一次不代表什麼,可冷池月出現在監控三次,三次都是消失在黑暗的地方,或者從黑暗的地方走出來。

他斷定冷池月和那隻貓脫不了關係。

而且那隻貓和妹妹很親近,引導妹妹一步一步突破自我,這是冷池月才幹的事。

還有冷池月不愛穿鞋子,到哪兒都打著赤腳。

冷池月喜歡吃魚吃蝦,喜歡吃肉。

這點發現讓他既興奮又有些忐忑,冷池月是真的記恨他了。

離得這麼近,都不回來看一眼。

他的手指敲著桌面,該如何把她要過來,冷池月似乎對白恭梓一家很重要?

第二天一早,沈才哲就催著沈傾妍去白恭梓家,找白欽言和月月玩。

沈傾妍還在睡懶覺,含糊應了一聲。

沈才哲報紙看完了,沈傾妍還沒下樓,就親自去請人。

沈傾妍被拖起來,迷糊著眼睛,“哥,你要在家裡約會嗎?這麼急著把我趕出去!”

自從她沒有那般脆弱以後,沈才哲對她簡直是翻天覆地地變化,她懷疑哥被人掉包了。

以前她能睡到自然醒,而今天沒睡醒就被親哥毫不留情拖起來,一點不顧惜她是病人。

沈才哲聽了沈傾妍的打趣,沒有反駁,應該差不多吧?

不是在家裡約,是去別人家約!

他一早就讓保鏢去買了很多吃食,還有露營的東西,他要帶沈傾妍和白欽言去爬山,在山上等日出。

這可是沈傾妍做夢都想,卻從沒有實現的願望。

他也準備好了沈傾妍常備藥,以應對突發情況。

他本想讓沈傾妍先去白恭梓家,自己再遲點出現,這樣不會顯得刻意,可沈傾妍一點不配合。

他還知道白恭梓的公司遇到突發狀況,需要一個單子急救,他就送他一個單子,把他拖住,白恭梓才不會跟著去。

一切都按照沈才哲的計劃進行,他順利帶走了冷池月和白欽言。

爬山對於正常人來說,慢點走都能克服,但對於沈傾妍來說,要克服的太多。

沈才哲扶著沈傾妍,走幾步停下,又接著走幾步。

白欽言和冷池月一邊陪著,白欽言鼓勵道,“姐姐,加油,我們陪著你!”

保鏢們則直接坐車上山,先行一步去準備。

走走停停快四個小時才爬上山頂。

大家餓得飢腸轆轆,還好吃的已經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