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頓時心下一緊,乾咳了一聲道:“咳咳,皇兄隨意,皇兄隨意。”

能在奪嫡之中勝出的哪個不是狠人?你跟他講道理他跟你論拳頭!

不過,楚皇還是憂慮道;“皇兄,許青說的解決辦法就是跟這些大儒進行舌戰?他能說的過這些大儒嗎?”

賢王道:“許青什麼時候做過沒把握的事情?你要相信許青。”

楚皇還是憂慮道:“許青他連個童生都不是,他能行嗎?”

論起講道理,楚皇和賢王加一塊都講不過那群老儒之中的任何一個。

他以為他是諸葛亮嗎?一個捕快出身的年輕人想要舌戰群儒?

賢王瞥了楚皇一眼:“你不相信他還有別的辦法嗎?”

楚皇咳嗽了一聲道:“那皇兄還是讓他努力吧。”

如今這番局面已經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了, 除非朝廷下令禁止柔紙,但是楚皇如今還真不想禁止,禁止了他用什麼?

如今只能寄希望於許青的嘴皮子比他們更溜了。

不過,這小子好歹是能立法的人,想來嘴皮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第二日

偏殿內

許青走進偏殿的時候此處除了空著一個座位以外,其餘的位置已經坐滿了人。

楚皇和賢王也在場中。

許青走到殿內拱手道:“臣見過陛下,見過王爺,見過諸位前輩。”

賢王道:“安定縣伯,這兩位是趙大儒和李大儒,你以聖潔之紙行如此汙穢之事,已經是犯了眾怒,趙大儒和李大儒今日便是來訓誡與你,希望你能迷途知返!”

鬚髮全白的趙大儒瞪著許青開口道:“你便是許青!?”

許青走到自己的位置,卻沒有坐下去,只是站著拱手道:“正是。”

趙大儒沉聲開口道:“褻瀆聖賢你可知罪?!”

許青看向趙大儒:“小子才疏學淺,敢問有這條罪名嗎?”

此言一出,趙大儒頓時啞然,褻瀆聖賢除了要遭受天下讀書人的批判之外,貌似真的沒別的罪了。

李大儒此時開口道:“你這後輩不思認錯反倒頂嘴!今日當著陛下與王爺的面,老朽定好好好訓斥你一番!”

“白紙自古以來便是聖潔之物,你卻以聖潔紙白紙用以清理穢物,這難道不是罪嗎?!”

許青繼續開口道:“白紙自古以來便是聖潔之物,敢問前輩,這句話出自哪本典籍?”

李大儒頓時也是啞口無言。

楚皇和賢王驚訝的看著許青,這小子有點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