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司徒空的日子一天天在漁場度過,在漁場的收入每月五百多元,除掉吃住以後,可以積攢三百餘元。

知道賺錢的不易,司徒空一直都十分的節儉,從來不亂花一分錢。

他把辛苦賺來的那點按錢,他要死死地捂在自己的口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捨不得花的。

有的時候乾重活,吃的比較清淡容易餓。他餓了的時候,想省錢,他也吃一碗清湯麵填飽肚子。

遇到休息的時候,司徒空就回到鄉下,看著兒子一天天地長大,他的心得到了些許的安慰。

他總是對兒子教導,告訴兒子以後好好學習,不要像自己那樣沒有文化,沒有出息。司徒聰空對於爸爸的嘮叨還算言聽計從,經常向司徒空要點零花錢,在課間的時候,到學校邊的商鋪買點零食解饞。

考慮到電話的費用太高,講個十來分鐘,就花掉了幾十塊錢,他覺得不值。自己風裡雨裡,每天的收入也不過十塊錢,吧錢花在電話上有點可惜。

他們約定電話聯絡的時間,對明月聊一聊司徒聰在家的情況,講一講生活中遇到的事情,說一說碰到的不開心和煩惱。

談的最多的就是兒子司徒聰的情況,明月知道了司徒聰學習也還認真,吃飯也乖巧,奶奶說的話他還聽等等,談話的內容十有八九就是這些,當電話接聽了三五分鐘的時間,她就會提示電話已經講了好久,急著要掛掉電話。

可是每次掛掉電話以後,他們似乎還有很多的話都沒有講清楚,彼此的內心都是帶著意猶未盡的失落。

週末的時候,司徒空總是騎著腳踏車去把司徒聰接到漁場玩耍,司徒聰經常問的一句話就是爸爸累不累,這點讓司徒空感到很是意外和安慰。他感覺孩子雖然這麼小,但是已經超乎一般的孩童懂事了,知道關心那辛苦幹活的爸爸了。

那天,漁場的幾個人手全部在魚塘裡網魚。

司徒聰一個人在漁場玩耍,他感到有些無聊,在和那隻黃狗逗樂。玩到興頭的時候,他開始挑逗那隻阿黃。

阿黃對於司徒聰本就陌生,對司徒聰也沒有什麼感情的成分,開始幾下的挑逗阿黃可能並沒有在意,但是得意忘形的司徒聰見阿黃的表演不夠到位的時候,他用腳踢那隻阿黃。

阿黃惱羞成怒,一下咬了司徒聰的腳腕。

被阿黃咬後的司徒聰嚇得魂飛魄散,嚎啕大哭的聲音被正在網魚的司徒空聽到。

司徒空聞聲趕到,見司徒聰的腳腕被阿黃咬得流血。司徒空有些生氣,“你沒事怎麼去惹一隻狗呢?算了,不管了,被狗咬了得瘋狗病死了算了。”

司徒聰聽司徒空這麼一說,嚇得更是哭得厲害。

聽到司徒聰哭得如此的傷心,那恐懼的模樣讓司徒空心生憐憫。“管管管,破傷風的針總是要打的,難不成我真的那麼狠心讓你去得瘋狗病嗎?不哭了,不哭了。”司徒空包紮好傷口,摸著司徒聰的臉蛋,抹去他淚水和鼻涕。

聽見司徒空說要送自己去打瘋狗病的預防針,司徒聰破涕為笑。

明河看見司徒聰被咬,讓司徒空趕緊把司徒聰帶到醫院去打預防針。司徒空摸了一下口袋,僅有的一百塊錢在身上,他怕不夠,望一眼明河。

明河明白司徒空的意思,知道他身上的錢平時就不多,“不夠的話找老闆去拿點錢再去醫院,瘋狗病不是鬧著玩的,他的潛伏期相當的長,趕緊起打上預防針為好。”

老闆二話不說,將一千元的現金交到司徒空的手上。他推上那輛破舊的腳踏車,將司徒聰放在後座上,一個踩踏,前腿已經越過腳踏車的前槓騎上。

天公並不作美,騎行一半的路程下起了瓢潑大雨,好在司徒空穿著的那套長靴衣還可當作一件雨衣,他顧不上自己,想到的只是不讓司徒聰淋雨,小孩子淋雨後是容易感冒的。

到醫院打了預防針,司徒空抓緊把司徒聰送回縣城的小出租屋,母親責怪司徒空不該把司徒聰在下大雨的時候送來,他向母親說明裡了事情的原委,母親把手指指著司徒聰的額頭說道:“不給你一點教訓就不知道怕!”

司徒聰望著奶奶不語,,轉頭望著司徒空。

司徒空看見司徒聰,那一臉的無辜模樣讓他感到有些心疼,囑咐說:“在這裡聽奶奶的話,好好學習,我現在回漁場去了。”

一場大雨,把漁場的田埂澆得透溼,本就很軟的路基成了一條泥濘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