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司徒空和明月在床上坐在那裡,愁容滿面。

“哎我說,我們還是把兒子送到幼兒園上學去吧?”遲明月說。

“我也想啊,但是贊助費那麼高,怎麼辦啊?我們辛辛苦苦在菜市場四年,也就積攢了那麼一點錢,贊助費一繳的話,就所剩無幾了,真的是難啊。”司徒空嘆氣道。

“那怎麼辦呢?總不能不上學吧?天天這麼耗著也不是一個辦法。要不我們找哲哲哥哥,他的人緣關係好,路子也夠。”明月說。

“明天再說吧,我還要起早床呢。”司徒空說完把被子往身上一扯,矇頭睡覺…..

在河西的體育中心……

正哲遲肇鳴兩人和蕭勁分開後,他們來到一個大排檔,找了個空位坐下,點了些下酒的食物,要了一箱的啤酒。

“要這麼多的啤酒幹嘛?喝的完嗎?”遲肇鳴問。

“不多不多,就一箱而已,喝不完可以退的!”武正哲回答。

兩人當兵前一直是形影不離。轉業後因為工作的原因,一個在電視臺,一個在警局,時間上總是相互錯開,但是隻要有時間,兩人就會在一起聚一聚。

武正哲是遲肇鳴的家常客。他隔三差五就要去蹭一蹭遲肇鳴做的一手好菜,喝幾杯小酒,和侄子希宇在一旁瘋瘋癲癲地玩耍一陣。

遲希宇也特別喜歡他的這個正哲叔叔,遇上正哲幾天沒來,希宇總是要問他的媽媽,“正哲叔叔怎麼好久沒來?”

“叔叔很忙的,哪裡有時間經常來喝你玩?”杜鵑回答。

武正哲去的時候當然忘不了帶一些小吃給侄子,時常為希宇買上一點他喜歡的玩具。

兩人喝著啤酒,從小時候談到當兵,從當兵談到軍校,還有在老山前線犧牲的大成,不免心生感傷,常常感嘆人生,唏噓不已。

喝到中途,正哲突然嚎啕大哭。

遲肇鳴一臉茫然,帶著幾分醉意問“你哭什麼呀?”

“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哭”。

“你就好啊,老婆有了,兒子有了,看著你們平時那麼幸福,我心裡既開心又難過!看我,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每次回到家中的時候,感覺就是一個冰窖。與其說是家,倒不如說只是一個避雨的場所而已。當我回到那空蕩的房子,我總是感到莫名其妙的悲傷!”

“你無憂無慮,一個人生活有一個人生活的好處,不用擔心老婆有沒有飯吃,不用擔心兒子上學有沒有人接回家,自由自在,多好!”遲肇鳴安慰正哲。

“你不用安慰我,好什麼呀好?我心裡的苦你不知道。特別是自己不能和愛的人守望到老,那是一件多麼讓人傷感的事情。”正哲哭得更加傷心不已。

其實遲肇鳴心裡也知道,正哲在軍校的時候,也愛上了杜鵑,並且也看過正哲寫給杜鵑的求愛情書。那個時候,自己正在和杜鵑戀愛。當年杜鵑把正哲的情書給自己看的時候,遲肇鳴還有些生氣,只是正哲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夥伴,才沒有說什麼。

“你可記得,小的時候,我們可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那個時候的我們,一年也吃不上一次肉,連小鳥也不曾放過,還記得我們烤吃烏鴉的情景嗎?”正哲帶著醉意,耷拉著頭,眼睛直直的望著眼前的肇鳴。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這恐怕是終身難忘的事情。”遲肇鳴一邊回答,兒時四個夥伴一起抓小鳥烤吃的情景,在他眼前浮現。

那是一天放學後,他和曲文凱、大成還有武正哲三個兒時的朋友,看見村頭的一棵樹上有一個大大的鳥巢。

這個鳥巢,他已經觀察了好久好久。從鳥巢的開始築巢,到鳥巢的裡面開始有鳥兒被孵化出來,他覺得是上去把鳥兒取下來的時候了,再不行動的話,恐怕鳥兒就要會飛了。

樹下隱隱約約可聽得見小烏鴉崽的“嘰嘰喳喳”的聲音,“我們上去把鳥兒抓下來烤的吃怎麼樣?”曲文凱建議。

“就那麼點小東西,哪裡有什麼肉?”遲肇鳴有點不同意曲文凱的餿主意說,“抓下來玩玩還差不多。抓,先抓下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