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護士給他打吊針的期間,他也是神色緊張的注視懷裡的人兒,就怕護士會發出一點聲響吵到他的寶貝。

可想他到底有多愛他懷裡的人兒啊。

護士一臉的羨慕,卻不敢看,就怕抱著她的男人忽然又眼神不悅的來瞪她,護士都有點後怕了。

所以護士又哪裡敢耽擱,放慢手腳收拾完打針的殘渣,拿起托盤就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從病房離開了。

關門的時候都是輕手輕腳,一絲一毫的動靜都不敢發出來。

當病房門被關上的剎那,護士宛如死過一回般的重重的鬆了口氣,整個人疲憊癱軟的放鬆了下來,無聲的操作擔憂和緊張的她差點沒當場去世。

等她緩過勁來,回過神來,直起腰拿著托盤往護士站走時,她突然停住腳步滿頭滿臉的大問號,眼神愕然的回頭看向身後的病房。

護士:“...”

她確定她不是在演諜戰片?

地下黨接頭?

她現在怎麼有種,她剛剛不是去病房給病人打吊針的,而是去做賊的。

她是誰?

她在哪裡?

她是在醫院裡沒錯嗎?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的問號。

......

病房內,掛著鹽水的陸宴全身心都放在季夏身上,他眉眼溫柔的低垂眼眸,好看的桃花眼依戀的落在她姣好的臉龐上。

視野內,他懷裡的人兒安安靜靜的睡著,捲翹修長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在眼瞼處蓋下一片淡淡的陰影,安靜的宛如一個天使,也像一隻可愛的布偶貓。

可愛的小模樣陸宴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愛不釋手,恨不得把她摟緊他的骨血裡算了。

事實上,他也情難自禁的那麼做,他柔情似水的抱緊她,心裡格外的滿足。

卻不想他抱得正香,病房的門再一次被敲響,一股無名火蹭蹭蹭的蹭上頭。

陸宴沉下黑眸,不悅的蹙緊眉頭,一臉被打攪後的不爽和暴躁,神色危險又冰冷冷的投向病房門。

手卻還不忘安撫的拍著季夏的後背,以防她會被打攪到。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給他們送早飯來的陸管家。

陸管家恭敬的剛開啟門,卻一下對上陸宴危險又冷漠的視線,一副被打攪好的不爽。

陸管家腦海瞬間警鈴大作,突然深刻的領會到他來的不是時候。

他今天還是來早了。

陸管家突然想起一首歌,“我應該在路上,不應該在病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