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蹭的脖頸癢癢正想躲避他的季夏:“...”

《小奶狗他在說什麼胡話呢?》

《是在想屁吃嗎?》

《他都失憶,什麼也不記得了好嘛,竟然還說想她。》

《他在說什麼鬼話呢,嗯?》

陸宴的滿腔柔情被她這一番話澆的透心涼,心裡委屈的像個孩子,她這說的是什麼話。

他是失憶了沒錯,可他知道有那麼一個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好吧。

她怎麼可以這麼誤會他呢,看來他要跟她好好的灌輸灌輸他是怎麼想她的了。

季夏卻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直接把心裡話給叨叨的了出來“你想個屁呢,不是都失憶了嘛,失憶了你還能想我啊,你真以為你是失憶界天花板了。

我才不相信你說的這些唬人的鬼話呢,我又不是三歲半,這麼的好騙。

哎呀,你抱得太緊了,給我鬆開點。”季夏無語的掙扎了一下,心裡腹誹道。

《怎麼抱那麼緊,小奶狗是準備勒死我嗎?》

《給姐鬆開點。》

季夏不耐煩的又掙扎了兩下,卻不想陸宴的擁抱跟仙俠劇裡的捆仙鎖一樣,她越是掙扎他抱得越是緊,惹得她氣憤的喊他的名字,“陸宴!!!”

“寶寶,我在呢。”陸宴明知故犯,故意聽不懂她言語間的惱怒,開始委委屈屈的賣慘,“寶寶,你怎麼可以這麼誤會我呢,我是失憶了沒錯。

但寶寶你真的要相信我,我的身體和感覺都記得你,所以儘管我第一眼沒認出你來,但我一看到你就覺得好熟悉好熟悉,熟悉到我絕對不能讓你從我身邊逃走。

好像只要你離開,那樣就跟會要了我命一樣,寶寶,真的,我沒騙你。”

陸宴發誓般的在她耳邊說道。

快要被他抱得勒死的季夏一臉的無語:“...”

忍不住又開始在心裡叭叭。

《你熟悉個屁啊你。》

《你熟悉的又不是我,只是這副身體而已。》

《我又不是真的季夏,我穿書過來的時間也很短。》

聽到她心聲的陸宴又開始一言難盡了,他好像又聽不到她的心聲了,只能聽到她嘰裡咕嚕語詞激烈的音調。

不過不用想,她肯定是在罵他沒錯了。

季夏開始敷衍他,“嗯嗯,行行行,我相信你還不行麼,你到底能不能鬆開點,我真的快要被你勒死了,陸宴,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想把我勒死了,好做成標本放在你家裡?”

《蒼天啊,讓我喘口氣吧。》

《我真的真的快要被這隻小狗砸給勒死了。》

《我還不想英年早逝。》

季夏在心裡哀嚎。

陸宴後知後覺,一時情難自禁失控的抱緊了,可她的話太敷衍了,她明顯是不相信他。

陸宴憋屈著一張嘴,委委屈屈的適時的鬆開她一些,很是委屈道,“臭寶,我這不是想你了,才一時情難自禁的抱得緊了嘛,人家又不是故意抱那麼緊的,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嘛。”

陸宴不依的撒嬌,季夏只覺得異常的上頭,跟擦了清涼油一樣銷魂,雙眼都要翻白眼了。

《咦惹,真油膩,真上頭。》

《男人撒嬌起來,真沒我們女人什麼事了。》

陸宴:“...”他只對她撒嬌好嘛,他只對她一個人這樣好嘛,別的人休想。

也只聽他繼續說道,“臭寶,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感覺是不會騙人的,你知道嗎,在你沒來看我之前,我剛剛從昏迷中醒來就只覺得心裡好像缺少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