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缸子憑他們倆肯定是搬不動了,還得等宋彪回來搬。

小媳婦兒給自己釀的酒,宋彪能不喜歡?

“統共就這麼點兒,還給他們做什麼,留著慢慢喝。”

他媳婦兒給他釀的,哪能捨得給那幫兔崽子。

顏卿嗔他一眼,笑道:“這麼多呢,哪就喝得了?

第一年先嚐嘗味兒,當家的要是喜歡,明年再多釀一些就是。”

雖然是這樣,宋彪還是不太想便宜了那幫小崽子。

哼!要喝,讓他們媳婦兒自個兒釀去。

將桂花酒封套,搬進雜物間裡,沒過幾天天熱已經進了深秋。

日子過得快,到八個月上的時候,外頭颳風都覺得臉疼,顏卿在家也已經套上棉襖。

晚間,兩人也不頂著涼風在院子裡泡腳了,都是宋彪打水回後院房裡泡腳,再由他親自端出來倒。

從前是媳婦兒伺候他洗腳,如今是他伺候媳婦洗腳。

顏卿的肚子越發大起來,根本就不能自己擦腳,這事兒也早就成了宋彪專屬,做得極為順手。

從前顏卿洗澡,是宋彪提了熱水進入,還得他媳婦兒給他搓背。

如今,依舊是他提了熱水進入,搓背的人換成了他。

還不能用力,不然小媳婦兒白嫩嫩的肌膚就得紅給他看,難伺候得很。

半夜,宋彪不敢睡踏實了,也睡不踏實。

夜裡他媳婦兒要起來好幾趟,來來回回的,跟那個腎虛似的。

比如現在,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啪。”

“相公,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