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佩坐在她的身前,眸眼之中泛起了紫芒,隨後那女子就好像突然甦醒了一般,眼中有了些許光彩。

陳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閒......閒池......”

“你來自哪裡。”

“扶......州。”

“為什麼你會變成乞丐。”

女子眉梢皺了起來,她在用力思考著,只是過了一會兒她的面色忽然猙獰起來,她用力敲打著頭,低聲嘶吼道:“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陳佩見狀,立馬止住她的動作,柔聲道:“沒關係的,慢慢想,想不出來也沒關係,或許你能夠想到什麼名字之類的,也可以隨便說出來,當然想不到也不打緊的。”

女子聽見這話,神情不但沒有舒緩下來,反而愈發急躁了,甚至想要去揪扯自己的頭髮。

見此狀,陳佩也沒辦法,只好讓她睡了過去,看來在她身上是找不到什麼關於那包子鋪的線索了。

很快,便見那女子的神情緩緩趨於平靜,雙眼也逐漸眯合了起來。

陳佩將那名作閒池的女子輕輕抱起,然後將其放在了臥榻上邊,只是這時陳佩卻突然聽見她一聲低淺的呢喃“風惡。”

風惡?陳佩面色有些疑惑,罷了,還是先為她醫治好身體再說吧。

閒池的臉頰兩側有著許多刀痕,看上去像是用細刀胡亂劃上的,現在已經長成肉痕了,陳佩身上所帶的藥多是傷藥、解毒藥和迷藥,若是她剛劃破臉不久,或許陳佩還能治好,但因為常年經久,這些疤痕已經完全長成了,所以他也是無能為力的,只能去找仙宗醫師治療。

可惜了,其實從這乞丐女子的臉蛋來看的話,應當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子。

陳佩將女子青色長衫上邊的絲絛輕輕一拉,那略顯寬鬆的青衫便順著兩側散了開去。

陳佩這才發現,女子的裡邊是空的。

細密漆黑的芳草溼地,盈盈一握的雪白軟球,細柔的曼妙腰肢,或許是因為她被虐打的時候一直蜷縮著身體,除了手臂和雙腿上邊青黑的痕印比較嚴重以外,上半身還是很白很嫩的。

看樣子應該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

不過她已經生過孩子了。

莫非是一個被夫家拋棄的可憐女人?

陳佩取出一把小刀,用靈力淬取過後小心翼翼地將她身上的已經爛去的血肉給颳了下來,這些東西他都輕車熟路。

刮完之後陳佩又取出一個玉瓶,從裡邊倒出一縷晶瑩的靈液與盆中靈水調和,仙家的靈藥,以凡俗之人的身軀是承受不了了,需要稀釋中和。

陳佩在她的身上塗滿靈液,用白布將傷口包紮了起來。

隨後陳佩將女子翻過身來。

看見女子背上猙獰的傷痕,陳佩心境依舊不起波瀾,他在軍中是見過這種場景的,甚至是那種長滿蠕蟲的。

不得不說,這女子的身材真的不錯,若是前邊的柔軟麵糰算是中規中矩的話,那麼後邊的臀兒那就是圓潤挺翹了,就是那種拍一下她可以彈三下、四下、五六下的那種。

不知道蘇青玉那飽滿豐潤的身子,拍一下屁股會彈多少下。

一想到蘇青玉如狐狸般弓腰跪首,酡豔含羞,白臀暈紅,萋草沾水的妖媚模樣,陳佩就有些蠢蠢欲動。

不過很快陳佩就散去了腦海中的思緒,繼續給女子醫治著。

此時身著淡青色道袍的蘇青玉正挽著佛塵,揹著長劍,站在廊道間雙眼迷散地望著,偶爾間會有男人看見這個面貌美豔的師太,但奈何蘇青玉的面容太過冰冷,衣著一看更是不似凡俗,不是個好想與的,倒也讓他們熄了那不好的心思。

咯吱,虛閉的房門突然開啟,蘇青玉轉頭看向醫治良久的徒兒,道:“可有什麼大礙?”

陳佩攤開手:“她身上的傷倒是沒啥問題,就是這臉蛋嘛,還是得找仙宗醫師才行。”

“那應當無礙的。”,遲疑片刻,蘇青玉又問道:“你在裡邊,沒做多餘的事情吧。”

丈量了一下尺寸算不算?

陳佩搖搖頭,道:“現在我們還是去看一下那包子鋪裡究竟有什麼異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