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走向了一輛車子,迅速的開著車子離開。

再不走日本警察就來了。

他們可不想去警察廳一日遊。

……

另一邊黑色的車子上,津島修治拆開了手上的繃帶,百無聊賴的玩弄著手上的傷口,讓血液繼續滴落下來。

“太宰治呢?”蘇格蘭在一片安靜中開口詢問。

對方是去見太宰治的。

而之前的場景他們也看到了,燃燒的大樓……

只有fbi和津島修治出來了,天上也沒有出現直升飛機。

所以太宰治……沒有出來?留在了大樓上?

“我就在這裡啊。”黑髮鳶眼的少年用未手上的左手託著下巴,彎起左眼微笑著回答。

他不就是太宰治嗎?

蘇格蘭一時沉默。

事實上,他們最先認識的自稱太宰治的人,其實是卡奧。

之後才是那個白衣的太宰治。

但是卡奧已經很久沒有自稱是太宰治了,今天卻又……

“我們想問的是那個白衣服的傢伙,他死了?你殺的?”波本這麼問道。

不是卡奧殺的話,那個fbi怎麼會是那樣的態度。

對方之前問的話其實他們都知道,畢竟讀唇語這件事,他們還是很擅長的。

“啊,是這樣沒錯。”津島修治懶洋洋的躺在了後座上,舉起右手漫不經心的看著。

“是什麼感受?”金髮的男人勾起嘴角,笑的饒有興致問。

“感受?沒什麼感受,只是……很痛,僅此而已。”津島修治慢吞吞的說道。

被燒死的時候因為沒有共感,所以兩個人都是沒有感覺的。

但是被打中心臟,兩倍的痛感就有些痛了。

津島修治討厭疼痛。

“以後又只有我一個太宰治了,稍微有些……”少年的聲音逐漸變得微不可聞。

只有淺淺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