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你帶的探病禮嗎?”安室透看著夏布利腳邊的果籃問。

從夏布利一出現他就看到了那個果籃,還以為是夏布利給他們的,但是夏布利好像根本沒有提起的意思。

“這個啊,給卡奧的,我是聽白蘭地說他住院了,所以過來看看他,順便看看你們。”夏布利拎起地上的果籃站了起來。

“不打擾你們安靜養傷了,我去看看卡奧。”毫不猶豫的轉身出了門。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安室透和綠川無躺在病床上,滿臉麻木。

“沒記錯的話,我們才是他的學生吧?”安室透有氣無力的開口。

“應該沒記錯。”綠川無不確定的說道。

就對方那個表現,誰信他們三個是師生啊。

卡奧和對方是師生還差不多。

“我發現自從我們認識了卡奧,我們就永遠都成了順便的那兩個。”安室透語氣沉重。

“是啊。”綠川無語氣同樣沉重。

但是他們能做什麼呢?

無法反抗,於是只能接受。

總歸已經習慣了。

病房一時陷入了死寂。

……

黑色半長髮紮在腦後的男人一隻手拎著果籃,一隻手敲了敲病房的門。

從門上的小窗可以看見裡面的身影。

卡奧和……病友兩個人正在各自的管家的注視下喝著湯湯水水。

估計是什麼補湯或者補藥吧。

夏布利內心隨意想道。

明明用組織的藥很快就能恢復,他們三個卻因為住院的關係不能使用。

真慘啊。

“您是?”田中管家開啟門,看著門外的身影,語氣疑惑。

穿衣打扮無可挑剔,頭髮紮在腦後有種藝術家的氣質。

膚色蒼白像是久不見光。

眼神有種懶散不著邊際的氣息。

“柳川祝先生?”田中管家突然問道。

“一別多年,沒想到田中先生還記得我。”夏布利,或者說柳川祝微笑著道。

沒想到田中管家這麼老了啊……

他眯著眼睛微笑著,注視著田中管家那張明顯帶著歲月痕跡的臉。

彷彿想透過那層皮看到下面的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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